月也重重地點點頭,還主動寫了檢討書讓我拍照。
可我清楚,按照他們兩個的性子,是絕對忍不住不見面的。
走這一步,也不過是求個徹底死心罷了。
另一邊,江母給我打來了電話。
“小林啊,阿姨心里就你一個女婿,現在你們和好了,那些項目是不是也該繼續起來了?”
我輕笑一聲,推脫道:“阿姨,您這是讓我不好辦啊。這樣吧,先等一個月,如果江月真的能做到不和齊秦聯系,我就恢復合作。”
江母雖有些不高興,可也只得答應下來。
不一會兒,我便聽到了她和江月打電話,
她嚴肅地訓斥江月的聲音。
“選男人選的是什么?不就是對方的人品和家世,你要是再把握不好小林,我非打死你和那個蠢貨不可!”
江月的聲音則帶了些漫不經心,“媽,你就別說了,林川不是都原諒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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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子我太了解了,只要稍微服個軟,他就會……”
江月還沒說完,余光便瞥到在偷聽的我。
她有些心虛地掛斷了電話,“老公,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則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裝作不清楚的樣子。
“剛來啊,你跟誰打電話呢?”
江月明顯松了口氣。
“哦,沒什么,你快去睡吧。”
剛才我已經和她說好了,這段日子分開住。
我這個人有心理潔癖,根本不想再讓江月沾身。
不久后,我悄悄地在家中的幾個關鍵位置安裝了隱蔽的攝像頭,以確保能夠隨時監控江月的行動。
第二天,我獨自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江月的身影在客廳里來回走動,似乎在找些什么。
突然,江月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迅速接起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但我還是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齊秦,醫院。”
我緊握著鼠標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
隨后我關掉電腦,決定回家后就去和江月攤牌,
這一次,我不會再有任何的猶豫和心軟。
隨后,我提前結束了工作,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