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歲生日那天,丈夫送了我一瓶香水。
我沒仔細看就噴了,結(jié)果過敏休克進了搶救室。
劫后余生,傅斯年帶著小青梅提著花籃來病房看我。
我平靜的提了離婚。
小青梅沖到前面護著他,對著我邊哭邊認錯:“嘉嘉姐,你別怪傅總,送香水是我的主意,我只是覺得那個香味很適合你。”
傅斯年摟過她安慰著,極其不耐的對我說:“你別后悔。”
1、
再見傅斯年,是一個月后。
我出院之后回了公寓休養(yǎng)好了身體才回的別墅。
保姆告訴我,傅斯年就我住院后回來過一趟,就一直沒回來。
我一點都不意外。
他不止這一個家,他和趙靈還有一個家。
我拿著U盤去了書房把離婚協(xié)議書打印出來。
一式兩份,我簽好了名字,隨后給傅斯年打了電話。
他回來時已是深夜。
手中拎著禮品袋。
進屋見我在沙發(fā)上就隨口吩咐。
“幫我煮碗醒酒湯,今晚和錢董他們吃飯,喝了不少酒,胃有點痛。”
說完他把袋子丟在沙發(fā)上,徑自上樓走向臥室,洗了個澡換了睡衣才下來。
見沙發(fā)上的袋子我沒動,他遞了過來。
“給你補的生日禮物。”
我沒接,她把袋子放在了我腿上,我起身拿了放在一旁。
“不看看是什么嗎?”
我扯了扯嘴角,卻是笑不出來,抬眸望向他,這樣的禮品袋,家里有很多很多,里面是什么,我何須看。
自從結(jié)婚生了孩子之后,他在送禮物的事情上,從來不動心思,不是護膚品就是包,不是包就是珠寶首飾。
甚至他買來的那些包款式都是差不多,首飾的樣式也差不多。
給我買禮物,不知道花掉他三分鐘沒有。
是他沒發(fā)現(xiàn),他送的禮物我我有時候大半年了才拆。
唯獨那瓶香水,包裝盒很不一樣。
我拆開噴了一下,可噴出來我就已經(jīng)后悔了。
是玫瑰花制的。
而我,對玫瑰花過敏,連氣味都不能聞。
從茶幾上拿過提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