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看好戲般地轉(zhuǎn)過頭來:“她又干了什么蠢事?”
是馮燕語曬包的那條朋友圈,不過我評論后她很快就把我的評論刪掉了,所以林安安并沒有看到。
我無辜地眨眼:“我說錯了嗎,不問自取視為偷,你不就是偷的嗎?”
馮燕語一噎,氣得渾身顫抖,大步走來就要抓我頭發(fā)。
我哪里會給她這個機(jī)會,揚(yáng)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個巴掌,登時她的半邊臉上通紅一片。
對面兩個人都懵了,緊接著馮燕語尖叫一聲,伸手朝我抓來。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冷厲道:“你想讓我報警嗎?”
林安安嗤笑:“你打人還報警?要報警也該是燕語報警吧!”
我勾了勾唇:“那只包市價在四萬以上,盜竊罪成立的話,你說要判幾年?”
馮燕語唰地白了臉色,憤憤地掙開我的手。
“誰說這包是我偷的,你有證據(jù)?”她冷聲道。
“包裝、小票我可都有妥善保管。”我摁亮手機(jī),朝她晃了晃,“你猜警察會不會信我?”
馮燕語眼神如刀,一副恨不得剜了我的樣子,卻還是從衣柜里拿出那只包甩在我身上。
“我可沒偷你東西。”馮燕語嘲諷,“寧一樂,你明天最好別屁顛屁顛來和我道歉,跟個舔狗似的。”
舔狗?
我眼神陰沉下來,無聲地盯著她。
“看什么看,說你是舔狗還急了嗎?難道不是嗎?”馮燕語仿佛終于找到了我的痛處,哼笑。
林安安也笑了起來,附和道:“大家都這么說啊,今天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我掃過二人帶著輕蔑的臉,重新恢復(fù)平和,甚至還笑了笑:
“記得把朋友圈刪了,不然明天警察找上門哦。”
第二天周五,我趁著沒課的時候去找了輔導(dǎo)員申請退宿。
輔導(dǎo)員問我原因,我簡單提了幾句,他思考片刻就同意了。
退宿流程比較復(fù)雜,一時間辦不成,我還得在原寢住一段時間。
不過也正合我意。
從學(xué)院樓出來,迎面碰上了宋平河。
他眼底青黑一副沒睡好的樣子,走過來大力拽住我的手。
“小樂,是我錯了行了吧。”
他疲憊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我和那個學(xué)妹聊天你吃醋了?我道歉,你別鬧了。”
我皺眉試圖掙開他的手:“這些和我沒關(guān)系,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我說別鬧了你聽不懂嗎!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