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思遙還愣著神,人已經被應承禹拉到了眾人跟前。她心頭一跳,下意識轉過臉,避開祁深的視線。站在祁深身邊的一位儒雅男子笑著調侃:“應少家的寶貝太多,這一位看著眼生。”應承禹掃了眼祁深,故意攬住了時思遙的肩膀。時思遙吸氣,眼神震驚地看向他。他視若無睹,夸張道:“寶貝中的寶貝,一般場合,我都舍不得請她出來。”男人看著時思遙不加修飾卻美麗出眾的臉,點頭道:“名副其實。”“是吧?”應承禹勾唇,朝祁深抬了抬下巴,“祁總,你說呢?”祁深放下了酒杯,根本沒看時思遙,隨口道:“是不錯。”眾人詫異。難得,聽祁深夸一個女人。應承禹心中吐槽。還是不錯。明明喜歡死了。他正要開口。祁深看了過來,悠悠道:“配你,可惜了。”應承禹:“……?”眾人笑開。時思遙作為話題中心,卻全程沒有開口的機會。她備受煎熬,稍微轉動,想要掙脫應承禹的懷抱。忽然,樓上傳來動靜。“說什么呢,這么高興?”是一道女聲。時思遙眸色一凝。她和眾人一齊往樓上看去,果然,是林悅珊站在二樓。看到她,林悅珊也愣了下,隨后,眼中快速閃過一抹緊張。時思遙想起剛才那場無妄之災,胸口憋著一口氣。應承禹在她耳邊道:“殺回去的機會來了,寶貝兒,穩住。”時思遙:“……”她總覺得對面有道芒刺一般的視線,可抬眸看去,祁深并未在看她。趁著林悅珊沒下樓,她悄悄對應承禹道:“您能不能別這么叫我?”“怕你們家祁總吃醋?”“不是……”“那我就叫。”時思遙:“……”她覺得那道視線更強烈了。林悅珊已經走下了樓。應承禹很自然地摟著她面對林悅珊,貌似巧合地道:“正好,你們林總在,來,讓她給你報個工傷。”林悅珊還沒想好如何應對,沒想到,先被應承禹發了難。“工傷?”她面色嚴肅,似乎很關心的樣子,“怎么回事?”“你給安排的好任務,害得我們家寶貝兒大中午的先挨了頓打,差點沒把命送了。”應承禹一邊說,一邊轉向祁深,“哦,對了,這兒還有個正經老板在。”他指指林悅珊,又指指祁深,“我可告訴你們啊,我有驗傷報告,你們要是黑心,不給撫恤費,可別怪我告你們。”眾人不明就里,只當他是開玩笑,還跟著調侃。廊下,祁深的視線在時思遙身上掃了一遍,貌似不經意地道:“挨打?”“可不是嘛。”應承禹輕哼,力道不輕不重地把時思遙推了出去,“去,給你們家老板看看。”時思遙往前幾步,堪堪穩住身形。什么叫給老板看看?她傷在胸口啊。她看了眼祁深,張了張口。還是祁深先開口,他神色尋常,仿佛只是在關心一個普通員工。“全身檢查做過了嗎?”這回應承禹沒搶話。時思遙點了下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