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辦資歷最老的徐晶正對著保險柜左看右看，可到底還是沒下手。
李小燕看到是她的時候，眼睛睜得老大。
我知道這個徐晶是慕青來公司之前就在秘書部的，之前就跟著穆老爺子。
公司平時的雜事也很多，秘書辦主要就是幫慕青處理各種雜事，提升他的工作效率。
這個徐晶不算出挑，但因為在公司時間最長，也算是大家都尊重的一個人。
好像是平時不爭不搶，也很少多說話，沒想到竟然做出這么大的事。
看著她又在我辦公室轉了幾圈，然后就去開我的電腦。
她熟練地輸入密碼，在電腦里找了一會，好像什么都沒找到還有些失落。
又看了一眼我桌子上的文件，然后快速拍了幾張照片。
我不知道這些都是要發給誰的，但想了想桌子上的文件也沒什么重要的，這才拉住了要沖出去的李小燕。
徐晶很謹慎，并沒有在我辦公室逗留太久。
甚至是離開之前都把文件歸到了原位。
等她走后，我也并沒有出去，李小燕卻一臉憤恨。
“不是吧？徐姐干什么啊？她是內奸？”
“她是誰的人？穆德還是穆老爺子啊？”
似乎她是誰的人都很正常，甚至有可能是韓瑞東的人也不一定。
畢竟韓瑞東能布局陷害慕青，提前幾年開始算計穆家也是很正常的。
李小燕還要拿手機把這事告訴唐鑫，我則趕緊攔住她。
“知道蛀蟲是誰就好辦了，有這么一個人在也好，這人留著我還有用。”
對方能利用她，我當然也能反向利用。
說不定利用得厚好，馬上就能解決資質的問題。
隔天一早李小燕先回了公寓拿了兩套衣服過來，而我則已經坐在辦公室里開始工作。
徐晶是第一個來辦公室的，看到我的時候，她還微微差異。
“江總，你怎么這么早？”
“恩，資質審核有問題，我起早來看看資料。”
我并沒抬頭，只是繼續看著手里的文件。
看到我沒什么異樣，身邊還放著冒著熱氣的咖啡，她這才放下心來。
“那要是有什么事您叫我。”
我微微頷首，并不抬頭。
只是在她轉身離開時，我又看了一眼她。
衣服已經換過了，為了遮蓋黑眼圈還化了很厚的妝，以前我太不細心，所以沒發現她的不對勁。
好像有那么幾次，她都是化著濃妝來上班的，只是徐晶這個人平時沒什么存在感，我就沒注意。
想到這里，我又忽然叫住了她。
“徐秘書，你看下這個項目合作，我不是很清楚，這家公司怎么了？”
聽到我叫她，她似乎抖了一下，但隨即又換上了職業微笑。
她只掃了一眼文件，馬上就說出了對方的問題。
“三年前合作的項目，對方公司出現問題，當時咱們公司賠了很多錢才繼續的項目。”
“當時和上面報備過了，這沒什么，項目最后也成了。”
她說的頭頭是道，我則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那你說，為什么現在上面的領導又開始卡資質了呢？”
“而且這個項目我都不知道對方公司有問題，上面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