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從身后扯出兩桶方便面，“一會方便面給你們送上去，先回去吧。”
她看了一眼身后的監控，我心領神會地點頭。
過了十幾分鐘她還真拿著方便面上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都想知道點啥？不過先說好了，你們是靈異主播，我就只說這方面的事。”
我忙不迭點頭，“那你們這真鬧鬼嗎？”
“當然是假的，不過河里死過幾個女人是真的，我也是聽我媽說的，都是流了孩子，心里不痛快zisha的。”
她沒有一點害怕，甚至還有點鄙夷。
“不就一個孩子？有什么好不痛快的？有些人就是矯情。”
看她這模樣也就才十七八，但已經沒有了少女的嬌憨，反倒是有些嬌美。
我快速收回視線，“那和穆氏集團總裁有關系的那位也死在這河里？”
“誰？她和穆氏有個屁......”
她似乎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點頭，“對，也死在那，不過早就火化了，還是村長家收的尸。”
“那村長家人還挺好呢。”
李小燕小聲嘟囔，小妹臉上卻更不屑，她也小聲嘟囔了一句，別人沒聽清，我去聽到了。
她說的是“周扒皮”。
我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交到小妹手里。
她挑了挑眉毛，打開信封看到都是錢，她嘴角都是笑意。
她揚了揚手里的信封，“什么意思？我可不干別的事。”
“小妹，我看你挺面善的，其實我們幾個，是大夫讓來的。”
我有些尷尬地看著她，又看了看門口，然后壓低了聲音。
“我們結婚好幾年了，也沒要上孩子，我現在和身子......”
我伸出手，上面還有這幾天打針的針眼。
她疑惑地看著我，我特意帶著口罩，連續幾天勞累眼神也有些空洞。
加上我這瘦弱的身子，她也信了我有病。
她一開始有些驚訝，然后了然地點點頭，但還是有些不解。
“王大夫怎么這時候讓你們過來？不知道現在看得緊嗎？”
“幸虧你是找到我了，不然那些老人不會讓你們進村子的。”
聽她這么一說，李小燕都震驚地看向我，我則是搖搖頭，示意她別說話。
“小妹，我知道現在緊，這么多人盯著，可我也想早點看到孩子，你能理解我，對吧？”
我又拍了拍信封，小妹抿了抿唇。
“再給我一萬，我幫你和虹姐通通氣，但先說好了，她現在草木皆兵，我不保證能不能成。”
我連忙點頭，“好說，錢的事情好說，但關鍵是人合適，一定要合適的。”
“你告訴虹姐，我可以先給錢，但我得自己選人。”
小妹似乎對我這種著急的人都司空見怪了，她把信封揣起來，胡亂點頭。
“知道了，你們這些城里人就是著急，放心吧，還有幾個大學生呢，保準讓你滿意。”
“你們就先在這邊住著，有信兒了我告訴你。”
她也不多啰嗦，直接就離開了房間。
李小燕則滿眼震驚地看著我，“大小姐，這，那個，你怎么知道？”
我沒回答她，而是心里松了口氣。
虹姐是誰我已經心中有數。
給穆家代孕的那個女人就叫葛春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