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頭脾氣不好，對韓悅非打即罵。
原本韓悅是在大學有男朋友的，韓心蕊還故意找人陷害對方，最后大學都沒念完，直接被學校開除了。
我微微詫異，真的沒想到韓心蕊這人這么狠。
按照韓瑞東說的，她那個時候正在我和慕青面前裝個清純小白花。
沒想到她就已經對韓悅的男朋友下手了。
敵人的敵人，我忽然就感興趣了。
“韓悅男朋友學什么專業的？”
“電腦吧？具體干什么的不知道，你對他感興趣？”
“嗯，資料發來我看看？”
聽我這么說，韓瑞東也沒多說什么，只說馬上就讓人去調查。
我的嘴角則帶上了弧度，不管他學什么的，我總歸是能給他一份工作。
最好是個可用的，我也能省事不少。
把所有恨韓心蕊的人都聚集起來，所有人的仇恨還不夠淹沒她嗎？
只要時機成熟，不管她是誰，該還的也是要還的。
聊了一會韓悅，我又問到了韓心蕊手底下的項目。
提到項目，韓瑞東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韓棟耍手段，你以為他女兒能拿到這么大的項目？”
“不過當時可是以穆氏名義拿走的項目，然后外包給了榮鑫的分公司，你確定能有辦法？”
“那就不歸我管了。”我沒什么語氣地回道。
不管舒晚意要干什么，現在她肯定是要對付韓心蕊的，這就夠了。
與其讓他們只為了一件事情心煩，還不如讓他們兩頭跑。
掛斷電話沒多久，果然馬芳芳又和同事來到了我的辦公室，是為了韓心蕊的事情。
“幕后主使已經確定了，我們這邊證據確鑿。”
“辛苦了。”我微笑地看著她。
她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但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嘆了口氣，“你不會是來給她求情的吧？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我不會諒解，也不接受賠償。”
“如果只能拘留三五天，我也認了，參與的人不少，拘留所應該也有地方吧？”
看我態度強硬，馬芳芳無奈搖搖頭。
“我就知道是這樣，你一定不會同意和解的。”
“得理我當然不能饒人，畢竟我有理，不是嗎？”我微笑地看著她。
馬芳芳忽然靠前了一些，“江夏，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我現在不是個警察，我是以你朋友的身份來說這件事，我覺得你更需要的是恢復，好好治療。”
她眼神真誠，我看得出來她確實很關心我。
可我仍舊搖搖頭，“小馬警官，法律不就是為了維持最后的道德底線嗎？既然觸犯了法律，不管她是誰，都應該坐牢，對吧？”
馬芳芳還想說什么，她一旁的同事輕咳了醫生。
她最后只能是無奈離開，但仍舊告訴我，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時給她打電話。
我笑著沒說話。
我還能有什么事情？有事情的也應該是別人，而不是我。
手機振動，看到韓悅發來的微信，我的笑容更勝。
【計劃提前，明天十一點下飛機，過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