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般執拗的拒絕睡上這張床,多少有點不拾抬舉。
若是日后每夜身畔都伴著如此一位美人,聞著這般草木清香,也不失為一樁人生美事。
奈何,這樁美事就那樣,于幾日之后,被熱心腸的房東元伯伯給破壞了。
我開始慢慢喜歡田漁音了。
不只是喜歡,還很欣賞。
她讓我對女性有了全新的理解,不再局限于甜姐那種。
那家伙還真是挺厲害的,會做飯,會縫補,英文也還說得溜,學習能力就更強了。
沒多久便能完全聽懂元伯伯的口音,不再需要我這個半吊子的翻譯。
只是她做的飯菜著實不怎么好吃,或許在她老家勉強算得上美味吧,但卻實在不符合我的口味。
那六個月的時間里,她一直都很忙碌。
我記憶里,她好像沒有一刻是空閑的。
最初的那段時間,她經元伯伯介紹,在淡江大學校外的一家24小時便利店里做起收銀的工作。
那個工作聽著輕松,實際上辛苦的很。
以上午和晚上的十點為節點,白班晚班各上十二個鐘頭,全年無休。
空閑的時候,她會隔三差五往淡水分局跑,詢問甜姐案件的進展,敦促岑警官幫我尋找父親。
其它時間,她還固執的四處幫我聯系學校,要我與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屁孩一起讀書。
還不如殺掉我!在學校讀書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些記憶我都有些記不清楚了,恍若隔世一樣。
而且在外頭流浪了這么久,我哪里還能習慣校園生活。
在這件事情上,田漁音比我固執得多。
我拗不過她,只好表面上答應了她,背地里幾乎沒正點去過學校,不是逃學就是欺負小孩。
后來,學校找到她,態度強硬地把我給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