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的。
豆甜另外又切了白菜，煎了豆腐做底，加上粉絲，這樣也夠兩個人吃得飽。
“其實，等后面有空，咱們可以約一波烤肉。”
去西山賞楓吃烤肉，用松枝作燃料，放幾個熟落的松塔，那滋滋冒油的五花肉帶著松樹的清香，是另一種美。
談起吃的，豆甜都有點忘我了。
涮肉就酒，越喝越有。
原本她還打算吃飯的時候跟沈林望說一下匯款和那些大件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說著說著，就說到自己被停職，以及自己準備抓投機倒賣份子的事。
“你說有人害你停職？”青年幫她夾涮肉的手頓了一下，斂下的眉眼，眼底開始有黑沉的墨色開始聚集。
“沒事，”豆甜迷迷糊糊地擺擺手，“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說起來，甚至這件事的加速，是她故意為之。
不過，應紅翠本來就不會善罷甘休，她只是讓事情提前爆發。
……豆甜不知不覺，嘰里咕嚕地就說了很多。
可是也越吃越困，不知不覺，已經是醉了。
而反觀她對面的青年，自始至終，眸色都是清明的。
看著趴在桌邊睡著的女同志，青年伸伸手，落在她臉頰邊的一抹碎發，眼色如霜月般柔和，藏著眼底的一絲瘋狂，直到這會兒才露出端倪。
隨后，此刻已經進入夢鄉的吳秘書突然被一通急匆匆地電話鈴吵醒。
“喂？”“你的夾克我要了，后續我把錢補給你。”
吳秘書：？？？干什么干什么？！打工人的命不是命嗎？大半夜打電話就為了說這個？神經啊！然而，電話這頭的人卻半點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他沒有一點點入睡的意思。
看著窗戶邊自己穿著棕色夾克的倒影，唇角忍不住勾起。
軟軟夸他穿這件衣服好看！豆甜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合衣躺在床上，身邊是同樣睡得很熟的沈星棋小朋友。
頭疼！最后昨晚發生了什么，她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
迷迷糊糊地起床，豆甜又聽見外面有人敲門。
打開，是沈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