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擬大爺你個死胖子!
膽兒挺肥啊竟然敢打我弟的主意?!”
凌晨一點的派出所調解室熱鬧非凡。
黃民山一臉菜色,頂著紅彤彤的巴掌印憋屈坐在靠墻的位置。
在他對面是一個穿著粉色蕾絲花邊睡裙的女人,正叉著腰對他瘋狂輸出:“你大爺的老得半只腳都要入土了還擱這兒學年輕人玩花活兒——”張志和滿臉賠笑,坐在黃民山旁邊一個勁兒擦汗。
心里卻把牙都咬碎了。
天知道為什么何清圓這么一個污點藝人會認識俞修竹。
而且不管是面前這個女人還是剛剛來的那個男人。
都不是他一個經紀人能惹得起的。
他小心翼翼開口辯解:“鄧小姐,我們只是談合作,真沒做什么?!?/p>
“沒做什么?!
那監控是我造出來的嗎!”
鄧婕一巴掌拍到桌上,嚴厲極了:“你那豬蹄都挨到我家清圓腿上了!
這還叫沒做什么?!”
桌子被她拍得啪啪響,震得上面的東西亂跑。
張志和眼看著紙杯從桌子中間蹦到邊沿,然后徹底失去平衡倒下。
害怕得首咽喉嚨。
“而且他嚴重酒精過敏!
你們還叫他喝酒?。 ?/p>
鄧婕氣得首喘,拉風箱似的呼吸。
“我…我也不知道他過敏啊,而且他不也沒喝嘛……”兩個人到了派出所老實不少。
只有張志和還硬著頭皮辯解兩句。
黃民山個欺軟怕硬的典型。
剛才聽說何清圓那邊就是叫救護車又是扎針的。
嚇得這會兒說話都不敢大聲。
鄧婕聽到這話,感覺自己都要氣炸了。
她活了快三十年。
又混跡金融圈。
沒少見不要臉的人。
但沒見過能在她面前堅持不要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