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站己是半夜,我沒給肖白打電話怕打擾他休息也想給他個驚喜,于是我拖著疲憊的身軀,滿心歡喜如春花綻放,想要如歸巢的鳥兒般投入他溫暖的懷抱。
然而,當我站在我們共筑的愛巢門前,那把熟悉的鑰匙卻怎么也無法打開門。
我反復嘗試,心中的疑惑如蔓草般肆意蔓延,不安的情緒如潮水般逐漸淹沒我。
給他打電話,無人接聽,那鈴聲仿佛是在嘲笑我的徒勞;發信息,也如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回應。
我在門口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徘徊,腦海里如被狂風席卷的落葉般胡思亂想。
是門鎖生銹了?
還是他遭遇了什么不測?
可為何聯系不上呢?
時間如沙漏中的細沙般緩緩流逝,我的焦急如燃燒的火焰,漸漸轉為憤怒,又被恐懼如厚重的烏云般籠罩。
在這個我們共同構建的愛巢前,我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孤獨的行者,迷失在茫茫沙漠中,找不到那扇通往幸福的門,也無法猜透門內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突然,門鎖“嘎達”一響,如一道驚雷劃破寂靜的夜空,門從里面緩緩打開,一位陌生的美女如幽靈般出現在我眼前。
她身著華麗的絲綢睡袍,仿佛是從夢境中走出的仙子,頭發微濕,如晨露般晶瑩,眼神中帶著一絲慵懶與疑惑,如迷霧中的燈塔,讓人難以捉摸。
我瞪大了眼睛,如被雷擊中般震驚,滿心的茫然如漫天飛雪,紛紛揚揚。
還未等我開口,她先輕聲問道:“你是誰?”
那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刺骨的寒意在我耳畔呼嘯。
我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巨石堵住,半晌才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這是我家,你怎么會在這兒?”
她微微歪了歪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那笑意如鬼魅般在她臉上游蕩,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與不自知。
就在這時,我聽到屋內傳來肖白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