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
“江兄弟真是好雅興,大晚上的在這以柳詠志嗎。”
原來是聽聞城門事件趕來的戚行軍。
江小流頓時感覺有點窘迫,畢竟誰也不想自己脆弱的時候被人看到。
只得清了清嗓子說道,“一時之間迷路了,不曉得往哪走,讓指揮使大人見笑了。”
經驗豐富的戚行軍自然懂得江小流此時的狀態,竟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
“我倒是曉得一個好去處,不曉得世上最年輕的第七境高手是否有那個膽量跟我走。”
戚行軍有點賤兮兮地向著江小流說道。
江小流聽著耳朵都豎起來了,作為不大不小的一個名人,江小流多少能懂得戚行軍的意思。
也不多言,“今夜解決一大患,當浮一大白,請指揮使大人帶路。”
燕春樓作為豫章城最大的一座青樓,即使在深夜也是燈火通明。
錦衣衛作為特殊機關,平日與燕春樓也有一些往來,戚行軍自然算是老熟人了。
三樓包廂,戚行軍大手一揮,“小二,上酒。”
頓了一下,戚行軍瞟了江小流一眼,繼續說道,“把姑娘們也喊起來,江兄弟可是我的貴客,萬萬不可怠慢了。”
江小流頓感窘迫,畢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人,連忙揮手,“不不不,我們今天只喝酒。”
戚行軍聞言哈哈大笑一聲,“那就按我兄弟說的辦。”
酒過三巡,言過入心。
二人從坊間八卦談到國政要事,從江湖秘聞談到天下諸國,兩個年齡相差一倍的錦衣衛,頗有相見恨晚之意。
“不瞞你說江兄弟,我老戚年輕時也算個天才,當年在我那個郡,我是一路打到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要不是老子我倒霉,惹到嚴嵩,也不會落到這犄角旮旯當差了。”
戚行軍頗為不滿道。
江小流雙眉一挑,“嚴嵩勢大,得罪他可沒什么好事,指揮使大人應當懂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