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擠出來。
沈漾路過時,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都會過去的。”
“過去個屁!”顧初寧揮開他的手,猛的沖到最前方的聞母面前,搶過他手里的骨灰盒。
眾人俱是一驚,臉色各異的看著她。
“不準下葬。”
顧初寧低聲輕語,雙手緊緊將盒子貼在胸前。
聞母顫顫巍巍的捂住心臟:“那是我兒子!”顧初寧置若罔聞的看著骨灰盒,不發一語。
“那是我兒子…”聞母走上前,紅著眼伸手從女人的懷里去搶。
可一個年過七旬的老嫗,怎么可能搶的過一個常年訓練的年輕女人。
顧初寧甚至都不用使勁,聞母也不可能從她的手里拿走聞修燁的骨灰盒。
可她不能。
顧初寧抱著盒子跪下,背脊挺得筆直,聲音卻無比哽咽:“不下葬好不好?”顧父顧母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帶她來會是這樣一個場景。
顧父咬著牙:“你這個逆女,你睜開眼看看,他死了啊!”顧初寧低著頭,沉默不語。
偌大的一群人和一個人僵持起來。
葬禮無法繼續,聞母急的直掉眼淚。
沈漾看不下去了,他對著二隊的隊員們做了個手勢。
隊員了然,幾人眼神交流過后,沈漾悄悄繞到顧初寧身后將人打暈,消防的隊友們將顧初寧扶起。
聞母見狀,趕緊擦掉眼淚,將聞修燁的骨灰盒從顧初寧的懷里拿出來,放進之前就備好的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