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澹臣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檀溪搶了先。
她猛然跪倒在地,爬到我裙邊,紅了眼眶:公主殿下,奴婢不知這些花這么貴重,若是惹的殿下不高興,奴婢愿豁出性命賠償。
還請公主殿下不要因我與澹臣哥哥生嫌隙。
我看著她,忽然勾唇笑了:曼珠沙華千年才開一次,就算賠償你的性命,也遠(yuǎn)遠(yuǎn)不夠!許知臨!澹臣憤怒的看著我,附身將檀溪從地上扶起,護(hù)在懷中,不滿的瞪著我:不就是幾株花嗎,何必這么咄咄逼人,檀溪也不是故意的!我終究也是忍不住反駁:我咄咄逼人?是她毀壞了我的花,既然她說要拿性命賠償,就讓她拿!夠了!澹臣沖我高聲呵斥道:這花是我替她摘的,若是要拿性命賠償,就拿我的命吧!說完,就又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冥帝讓我教導(dǎo)你,沒想到你如今竟變得如此頑劣。
是我的失職,這些天對你太松懈了,就罰你閉門思過吧!說完,就在我身上施了一道法力,便護(hù)著頭也不回的檀溪走了。
我被他強(qiáng)行施了禁錮術(shù),只能愣愣的站在那里。
看著兩人的離去的背影。
也看到了佩在檀溪發(fā)間的靈珠。
一月前,澹臣還在下凡之前對我說,他心疼我每次***法力時(shí)渾身疼痛難忍,說要去東海為我尋能凝聚法力的靈珠。
可那顆靈珠卻始終沒落到我手中。
背影越來越遠(yuǎn),靈珠也漸漸在視線中遠(yuǎn)去。
像是我對澹臣的愛,也漸漸消散。
3.為了給玄音最好的婚禮,父神特意高調(diào)的宴請了整個(gè)天界。
又在大婚之前特意舉辦了一場家宴。
宴會上,父神親昵的和玄音坐在主坐。
而母親卻像是個(gè)局外人一般,獨(dú)自坐在副位。
宴會中途,玄音突然要起身為在場的賓客敬酒。
酒杯端在母親面前時(shí),還沒等母親起身,她忽然手腕一松,杯中的酒絲毫不落的撒到了母親的衣裙上。
還沒等母親回應(yīng),她便猛然跪了下去,連忙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母親弄臟的衣裙。
一邊擦,一邊不停的抽泣:是妾身不好,妾身手拙,不小心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