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仿佛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把我禁錮。
對于飄來的我,景凡奕完全沒有感知,他低著頭,在看手里的東西。
我望過去,心臟一縮。
他竟然在看我送給他的長命鎖!那時,他撒謊說他得了肝病,我信以為真,去寺廟里給他求的,并請大師開了光。
我想保他平安。
鎖是金的,當(dāng)時花光了我身上唯一的兩千塊積蓄,可對于景凡奕的身份來說,根本是分文不值的爛賤玩意兒而已。
但收到長命鎖的景凡奕,卻一臉的開心,還摟過我深深的吻著,說著動聽的情話:“翎翎,只要我活著,就會一直對你好。”
說這句話時的景凡奕,一臉的真摯,真的是看不出來半點虛情假意。
我那么淺的道行,自然信以為真:“凡奕,不要騙我。
當(dāng)然。”
男人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我的心,只屬于你。”
我滿心甜蜜,伏在男人的胸膛上,臉頰貼在他心臟的位置,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小調(diào)侃:“凡奕,如果你騙我,我一定會要你的心!行。”
景凡奕摟著我,將高超的演技發(fā)揮到極致,“如果我騙你,一定把心剖出來給你。”
他說得極真,我感動得熱淚盈眶,迷失在他高超的演技和熱吻里。
就在那一天,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他。
我內(nèi)心滿是做了他女人的甜蜜和溫暖,以為和他真的能一生一世,傻傻的傾注自己所有的真心和愛。
結(jié)果,換來的,是他對我真心的糟踐和蔑視。
他終是騙了我。
可他并沒有像他發(fā)的誓言那樣,剖心給我。
他還活好好的活著。
而我卻暴尸荒野,無人問津。
只是,他如此漠視我的失蹤,為何還會在獨處的時候,凝視我送給他的東西。
睹物思人,還是心里對我,終于有了一絲的擔(dān)憂?不!我很快否定了甫出的想法。
他對我母親走投無路,張貼我照片的舉動視若無睹,甚至說我人賤命硬,如此絕情漠然,他又怎么可能對我的失蹤擔(dān)憂?胸口涌起涼寒,我忽的伸手去抓景凡奕手心里的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