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什么時候能來夫人院里,許久不見人了,春哥兒病了這么久,也不來看他,心可真狠。”
常媽媽向陳媽媽小聲抱怨。
“瘋了,不許隨便議論主子!”
陳嬤嬤小聲斥責,輕拍了一下常媽媽的手,“你也算夫人身邊的老人了,怎的說話還不知輕重。
被有心人聽了傳出去,夫人也會被人議論。”
其實陳媽媽自己面色也不好看,憤憤不平道:“今日三夫人來同大夫人說這事,我在門口聽才知道大爺竟然放縱出魚閣那賤人設計陷害咱們春哥兒落水,去報信的下人都被人無端打暈,要不是老太爺正巧要去后山修剪花草碰巧經過,春哥兒說不定......”說到此處,常媽媽也是一陣嘆息“要是三少爺沒了,這事可首接是沖著大夫人來的,還好三夫人設局抓住那賤人陷害的證據......”景春驚愕得下巴都掉了,都說古代后宅生存不易,可自己在小說里看的都是不受寵的庶女,或者沒了母親的大小姐被那些受寵的姨娘啊,主母之類的刻薄陷害,沒想到自己也成了被害大軍的其中一員。
無奈的嘆口氣,心里也開始后怕,連自己的父親都知情這事卻并不插手,自己的處境絕對不妙。
要么出魚閣那位十分了得,哄得了父親站他這邊,要么父親對自己根本就不在意。
不管是哪一種,對于自己和母親都是十分不利的,就像自己被設計陷害落水一事,指不定哪天就又發生一次。
其實,他是魂穿到這副身體的,原主人早都沒了,自己機緣巧合之下才這又活了一次。
他的心里開始不好受。
這時,陳媽媽的聲音又傳來:“還好咱們春哥兒吉人天相救了過來,但此事一出,又是太老爺親口下令,大爺己經被打了三十大板,還被罰去跪了家祠,每日只給一餐。
太老爺還發話,說三少爺什么時候康復,他才能考慮讓大爺出來呢。”
常媽媽也同樣驚愕了許久,顯然是沒想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