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勇氣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她也只是掛著官方的微笑,就連第一次見面時她身上的果香,也被香奈兒替代。
后來我才知道,我對她來說,不過是不值一提的過客罷了,她自然不會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至于我是何出身,做什么,都與她無關(guān),她也不過是路見不平,施舍給我一點善意罷了。
可卻在我心里留下了抹不去的光亮。
于是,我便開啟了漫長的舔狗之路。
對我來說,虞南蓉像是在我的塵埃中開出的一朵花,我悉心的呵護著這朵花,我寧愿背負眾人的白眼和嘲諷,都不曾想過要放棄。
直到苦盡甘來的那一天,我都像是在做夢。
即使在婚禮上,虞南蓉心不在焉的說著誓詞,眼睛總是望著門外,翹首以盼,即使她不肯跟我親吻,可我心里依舊是歡喜的。
“喬弘和,你以為你誰啊?想離婚就離婚?即便是提離婚也應(yīng)該是我提!你對我來說,不過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罷了!”
在聽到離婚這兩個字的時候,虞南蓉意外的反應(yīng)很大。
可明明這個結(jié)果是她期待的,既然李宸回來了,我也快死了,那我不如成全她好了。
我只是累了,疲倦了這么多年的付出,虞南蓉在我這邊從未有過動容。
我心灰意冷,靜靜的望著他。
對視中,突然,虞南蓉剛才憤怒的表換成了看透一切的自信。
“我知道了,喬弘和,你不過是又想拿離婚來威脅我,這樣的把戲你到底玩多少次才算夠?”
沒錯,我當初也提過離婚,可是虞南蓉并不以為然,她比我自己都清楚,我離不開她。
如今我再提,倒像是狼來了的故事。
我苦澀的扯扯唇角,聲音平靜,再無波瀾。
“明天我會把離婚協(xié)議給你的。”
說完,我拉起身邊的行李箱便離開了這個家。
要是虞南蓉真的在意我的話,一進門,她就會注意到我收拾好的行李箱的。
其實家里沒有幾件東西是我的,我的錢一部分給了虞南蓉自由支配,一部分存了起來,我知道虞南蓉物質(zhì),所以盡力滿足她的虛榮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