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有肉的鼻梁。
大冷天還穿單薄休閑服的強硬體魄。
還有,呃,隨身攜帶的礦泉水瓶。
這不就是姐姐說過的極品嗎?
體內(nèi)的狐媚基因在瘋狂叫囂。
我想到姐姐的諄諄教誨;
“咱狐族就得好好講腎,知道嗎?”
“男人最愛這款。”
“你可別給我們狐貍精丟人。”
我單手攥著時嘉言胸前的衣物。
委屈巴巴地凝視著他。
半天才吐出話語,卻無比嬌柔,
“時嘉言,我好像發(fā)‘病’了。”
“你送我去泡冰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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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話才說完,身體就忍不住地更傾向他。
甚至手也不受自己控制似的。
攀上了他的脖子。
“時嘉言,你為什么這么香啊?”
我們男狐貍都沒他這么香。
他是什么誘人的上等貨色嗎?
我忍不住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剛調(diào)整好坐姿,就被他抵在桌前。
一雙眼眸含火地深凝著我,
“寧思語,你別玩火。”
“人家沒玩火,人家想泡冰泉。
“求求你嘛,我現(xiàn)在好難受,就想泡冰泉。
“你再不聽話我就親你哦。
“親得停不下來那種。”
他吞了吞口水,喉結(jié)上下滑動。
沒有回答。
我難受得拉開一點羽絨服拉鏈。
露出我本來為程晉準備的成年禮套餐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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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不是程晉說的無趣打扮。
相反,是特別的成年禮款。
露而不俗。
媚而不艷。
噴火款式還是姐姐幫我掌眼過的。
我這會只是稍微拉低拉鏈而已。
時嘉言就移不動眼珠子了。
看吧。
明明男人都很喜歡的。
可是程晉卻說我無趣。
我紅了眼,委屈再上心頭,
“時嘉言,程晉說我無趣又古板。”
“你覺得呢?”
我拉過他的手,放到羽絨服的鏈頭上,
“你拉下看看。”
耳邊傳來拉鏈滑開的聲音。
我垂下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