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冒了出來。
光是想想就是臉皮一緊,那種笑到臉抽筋都停不下來的可怕感覺還是要不得滴。
光夏海轉身掩嘴一笑,推開光寫真館的正門大踏步走進去,只留給門矢士一個美麗的背影。
“我回來了,爺爺。
“光夏海天秀著望向客廳,卻只發現一個背對著她正在喝咖啡的陌生男子,椅子的靠背擋住了男人的大部分服飾,光夏海這注意到那個男子的上衣是比較少見的立領類型。
“是客人嗎?
穿得有點怪呢……“光夏海小聲嘟噥道。
那男子雙耳靈性的動了動。
“小夏海回來啦?
正好午餐己經準備好了,準備開飯吧!
“穿著粉色圍裙,揮舞著鍋鏟的光老爺子顯得元氣滿滿。
“嗨~““我回來了。
“門矢士略顯慵懶和疲憊的聲音從光夏海背后響起。
“士噶桑,快點去收拾一下桌子,準備開飯了。
“光夏海雙手叉在自己的纖腰上。
“搞什么啊,為什么這種臟活累活都是我來做啊?
而且我現在是病號誒。
“門矢士揉了揉頭發,有些煩躁的。
“托某些人的福,一手抽象派的攝影技術幫我們寫真館嚇退了不少客人吶,不能攝影的攝影師當然是當做苦力來用嘍。
“光夏海沒好氣道。
說來也奇怪,光夏海檢查過門矢士的那個品紅色老式相機,沒什么問題。
可門矢士偏偏能用那個相機照出這么“藝術“的照片,那種程度的照片就算是用電腦合成也頗為困難。
“嘁!
“門矢士不屑的撇了撇嘴。
正當他不情不愿地準備收拾桌子時,他無意間瞥見了客廳中那個背對他的身影,有點眼熟。
再一瞥,門矢士瞳孔一縮,他看到了那道身影一旁立放著的……表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