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他發(fā)來信息呵斥:
謝瑾茜,你能不能別鬧了?擺清自己的位置好嗎?
這一刻,我竟慶幸他沒有接電話。
不然我無法想象,他會用如何惡毒的言語來羞辱我。
我沒有回復他,在病床上躺了一整天才有力氣下地走動。
窗外陽光無限好,我走到醫(yī)院空中花園曬太陽,意外碰到傅屹洲的兄弟們。
他們每個人手里拿著不重樣的果籃和鮮花。
我以為他們是來看我,情不自禁轉身想遠離。
誰知他們繞在我跟前,玩味的打量著我的病號服調侃我:
“喲,這是知道屹洲在醫(yī)院陪女朋友,你也裝病演上苦情戲了?”
“不就是捐了點血,至于搞出這幅弱不禁風的樣子嗎?”
“還別說,臉上的粉抹得很自然呢,絲毫不違和,以前就說你是心機女,屹洲還非不信......”
傅屹洲的兄弟們一直都覺得我配不上他。
若非他力排眾議逼著他們叫我嫂子,他們是不可能認同我的。
如今,為了配合傅屹洲,他們也可以肆無忌憚的說出真心話了。
趕下樓來接他們的傅屹洲,看到我先是一愣,隨即擰眉:
“謝瑾茜,你至于嗎?”
“我都答應會和你舉行婚禮了,你還買通醫(yī)生在這里裝病視奸我,有意思嗎?”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讓我窒息?”
“我實話告訴你,若是結婚后你還這樣,我們早晚也會離婚!”
3
“不用這么麻煩,我不需要你娶我!”
戀愛六年,他都是自由的。
想喝酒,我就在一旁默默陪著,從不催促。
若是我不適合在場,也是等他通知就立馬去接。
醉了更是毫無怨言的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想和兄弟單獨旅游,我便替他們買好票,規(guī)劃好一切行程。
就連他主動給我查他手機,我都不會真查。
我愛他,也不想重蹈我媽因為掌控欲太強而把我爸逼到離婚的慘劇。
我自認為,自己一直都很好的在把控戀愛的距離。
至少在他出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