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戀愛,那時候她一畢業就開始了自己的創業。
我擔心她搞壞身體,主動擔任起了她的賢內助。
我原本以為在她的公司走上正軌之后,她就會愿意嫁給我,所以這么多年,我總是默默地付出著。
直到三年前,薛文凱突然搬來我家,我才明白,柳輕曼從來就沒有考慮要嫁給我,我在她看來也許只是一個免費的傭人。
“你好,我是薛文凱,曼曼最好的朋友和親人。”
初次見面的薛文凱,沒有一點拘謹,看著他在我和柳輕曼的房子中隨心所欲的樣子,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才是那個來借住的人。
看著柳輕曼幫他搬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我悄悄將柳輕曼拉到一旁,“輕曼,你讓陌生人來家里,至少也還是要和我打聲招呼吧?”
可柳輕曼非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么,她還反倒責怪起我來。
“陸洲你是不是有病啊?他只是我的發小,你和他吃什么醋啊?”
看著薛文凱那堆積成山的行李,就像是把自己家搬了過來。
我弱弱地問道,“那他打算住多久。”
“三年。”
“三年?”
不打一聲招呼,就讓一個陌生男人來家里住這么長一段時間。
我只覺得如鯁在喉,但我又怕惹她生氣,太久了三個字硬是卡在喉嚨里沒有說出來。
她在短暫向我解釋他的病情之后,還不忘特地叮囑我,“他身體不好,你在他面前多注意一些,別惹他生氣。”
當晚,她竟然破天荒地做了一大桌子菜。
要知道,這五年以來,她從沒有為我做過一頓飯,哪怕是在我生日的時候。
看著滿滿一大桌子菜,我愈發感到不安。
他們兩人坐在我對面,從天南聊到海北,我發現我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偶爾結束一個話題之后,柳輕曼看了看我,隨手夾起一道菜放進我碗里,像安撫寵物一般,“多吃點”,然后他倆又開始聊下一個話題。
我茫然地看著碗里那塊她夾給我的芹菜,我端著碗的手不斷顫抖,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