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道:“證據我當然有!
還有你,宮尚角!
你也脫不了干系!”
宮尚角覺得很是好笑。
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反問道:“我怎么了?”
宮子羽怒視洶洶地說道:“當晚我父親最后見到的人是你!
你們聊了些什么?
你為何焦急要走?
甚至要連夜離開!
你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有誰看見!
你說得清楚嗎?”
宮尚角覺得宮子羽的話,很是可笑,一臉鄙夷不屑地看著宮子羽,冷笑道:“當然說得清楚!
自然……也有人知道!
但……這是機密,由執刃親自下達的命令,我沒有必要向你匯報!”
“我就是執刃!
我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向我匯報!”
宮子羽被逼急了,大聲吼道。
宮尚角笑了,帶著輕蔑地揚起了下巴看向宮子羽,并未說話。
“你們要是不匯報,你和宮遠徵都是密謀殺害我父兄的嫌犯!”
宮子羽看著宮尚角和宮遠徵二人,兄弟二人一臉笑意,讓宮子羽有點急躁了。
宮尚角覺得自己方才聽到的是這天下間,最可笑的笑話。
“若我真有謀害篡權之心,當晚我必定會留守宮門,我若在這宮門里,執刃的位子,怎么可能輪得到你坐?”
宮尚角說著,便用凌厲的目光看向宮子羽。
宮子羽恍惚間怔住了,有了片刻的遲疑。
宮尚角冷哼一聲,繼續說道:“行有不得,反求諸己。
你自己擔不起這執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編排他人謀逆。”
宮子羽又看了宮遠徵一眼,對宮尚角狠狠說道:“我一定會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擔不擔得這執刃之位!”
語畢,宮子羽憤怒地拂袖而去。
宮紫商和金繁也一同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