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道:“在下小的時候,有算命先生為在下算過命,說那一顆星辰,便是在下的本命星,如今想來,定然是有緣。”
沈故淵點頭,道:“既如此,那就那一顆罷。
你且出去,東西準備好,十天之內,不準有任何人踏入此地,否則后果,誰也難以預料。”
徐溫拱手,便是告退了,只留下沈故淵一人在此。
沈故淵看著那一顆星辰,雙手都是畫著符箓,額頭上的圖紋也是不斷發出金光,照著那一顆星辰。
牽引星辰,即便是天人,也并非是易事。
徐溫不想任何人打擾沈故淵,便是親自守在高樓的最高層的門前,無論是誰,都是不讓進。
如此,便是過了十天。
宗師己超然于世俗,區區十天,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十天之后,徐溫依舊在門外閉目調息,沒有沈故淵的話,他也不敢貿然去推門。
就在第十天正午,徐溫只聽得外頭一陣哄亂,心中著急,生怕外頭那些人打攪了沈故淵,飛身越下,便要讓他們住嘴。
豈料自己順著他們所指的方向看去,也是驚呼出聲。
原來竟是一顆隕石,朝著這邊砸了過來。
徐溫自問擋不住隕石,心想那隕石來勢洶洶,他們怕是要死在這里。
就在隕石即將落地之際,卻是停了下來,很是突兀,似是有人托住了它,隨后,隕石再是輕輕落地,未傷及一人。
眼見如此神異之景,徐溫看向沈故淵所在的樓層,耳邊忽地響起了沈故淵的聲音。
“上來罷。”
聲音很是疲憊。
徐溫并未施展輕功,而是恭敬地走著樓梯,一級一級地走了上去。
這是對當世唯一天人的尊重。
徐溫推門而入,發覺現在的沈故淵,正盤腿坐于地上,不斷調息著,面色蒼白宛如金紙,額頭上那金色的圖紋,也是消失不見。
卻是虛弱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