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往后他們三人過好日子，比什么都強。
看著何星昀就這樣忽略了他們進了房間，程婧雪反而皺起了眉頭。
她走進房間，盡量語氣和軟。
“星昀，吃飯吧。”
沒有回應，程婧雪語氣加重了些。
“大家都在外面吃飯，你甩什么臉子？張權是我師哥，你一回來連個笑臉都不會給一下嗎？”
她從沒有這樣疾言厲色過，可是為了張權...
程婧雪眼眸深邃。
她望向他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一口冰冷幽靜的井。
十年如一日，她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永遠帶著防備。
何星昀的心有些鈍痛。
像是被人一點一點刮去了皮肉，那種凌遲至死的感覺，真不好受。
不過他也沒有惱怒，只是點點頭：“知道了，收拾好東西一會出去。”
他沒有生氣？
怎么總覺得他今天出去了一趟跟以前不大一樣了，態度冷了很多。
他往常可都是一回來就喜氣洋洋的給她們母女倆做飯，問她們想吃什么的。
可是今天就算是看見這個場景，他也沒有任何的觸動。
“我就是想讓你出來吃飯，不是故意說這么重的話，你知道張權是我在國外最好的朋友，對吧？”
程婧雪抿唇，上下打量著何星昀。
何星昀別過眼去，不與她對視：“我知道呀，我沒有生氣，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什么？啊，想起來了，過幾天就是師哥的生日了，你也得去。”
“嗯。”
何星昀悶悶的應了一聲。
他還從來沒有吃過程婧雪做的飯。
這些年來，他嬌慣程婧雪，向來都是讓她十指不沾陽春水。
桌上三副碗筷，卻沒有自己的。
何星昀自己拿了一雙筷子兀自坐了下來。
“這是糖醋帶魚，小心點有刺。”
程婧雪無比積極，用筷子剔除了魚的刺，隨后夾給張權。
張權就那樣看著她：“謝謝師妹呀，這次可總算是沒有把糖當成鹽，很好吃，真羨慕何大哥能天天吃到你做的飯。”
“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