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將自己寫的信,隨著陳斯彥的那封信一起,寄往了省文化廳。
不往陳斯彥的單位寄,是因為,畢竟陳斯彥在樂團經營這么多年,上上下下可能會沆瀣一氣包庇他。
而文化廳是樂團的上級單位,廳長還是安伯槐的老同學,肯定會給她做這個主的。
安婳寄完信就去廠里上班了。
她不知道的是,跟她的舉報信一起奔向省城的,還有肖政安排的人。
不知道為什么,陳斯彥總覺得這兩天眼皮子老跳,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難道是安婳那邊會有不好的消息傳來?想起安婳他就心中郁郁。
本來以為安婳離婚是板上釘釘的事,他連和安婳的婚禮請帖都寫好,誰知道她突然跑去隨軍!他到現在都是懵的。
女人真難懂。
前妻僅僅因為他和團里的后輩擁抱了一下就提離婚,如今安婳更離譜,連個理由都不給就不理他了!只希望他那封情真意切的信能打動安婳,如果她回頭,他還是愿意跟她結婚的,畢竟他也找不到比安婳條件更好的了。
陳斯彥心情低落去了團里,誰知剛到,就有人通知他去楊***的辦公室。
......不安的感覺好像更強烈了。
事實證明,他的感覺是準的。
陳斯彥一進辦公室,就聽到楊***的怒喝:“陳斯彥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破壞軍婚!”陳斯彥瞬間嚇得魂都沒了,再一瞧辦公室里的人,除了樂團的楊***,還有文化廳的趙廳長,以及一個穿軍裝的人。
好半晌,陳斯彥才找回思路,慘白著臉狡辯,“書、***,這話是從哪說起的?我沒有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