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鄭家眾人哪里猜不到他的心思,其中一人立即怒不可遏的說道:“陳永年,有本事就跟我們真刀真槍的干一場,這么卑鄙的手段,虧你們用得出來!”“哈哈哈......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這么簡單的道理你們鄭家都不懂嗎?”陳永年得意大笑,都什么年代了,還講什么手段不手段的,不覺得很可笑嗎?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以最小的代價達成目的,沒有任何事是他們陳家不能做的。目光再次落回到鄭博駿的臉上,他以一種張揚至極的語氣輕松說道:“鄭家主,我想怎么簡單的選擇,你應該知道怎么選吧?”“是選一個外人,還是選你的寶貝女兒?”鄭博駿的臉色立刻陰沉到了極點,他自然知道陳永生打的究竟是個什么算盤。天樞閣的性質擺在那里,權力再大,行事也必須要有足夠的理由才行。說的再直白點,那就是師出有名!加上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現在的天樞閣再怎么樣也是至少擁有三位金丹境強者的,被逼無奈也就算了,不然誰敢輕易得罪?誰又愿意輕易得罪?如今正好,假借他們鄭家之手殺了江羽,天樞閣就是明明知道其中內情,也拿陳家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可他心里更加清楚,就算自己真的殺了江羽,對方也絕不可能放過自己的女兒,甚至整個鄭家。畢竟留下他們始終是個隱患,不如全都滅了,爭取最大的利益。陳永年也沒有急著催促,反正他有人質在手,等于徹底掌握了主動權,根本不需要著急。反而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有利。畢竟人的耐心是有限的,越拖就越著急,一著急就容易心態失控,到時候收拾起來自然也就更加容易。至于鄭博駿到底會不會答應?那重要嗎?把他們全部殺光,自己照樣可以偽造現場,來個栽贓陷害!反倒是鄭惠蘭先急了起來,對著江羽著急大喊:“小羽你別管我,快點跑啊!”“他敢?敢跑我立刻殺了你!”說話的是陳同文,江羽今天讓他顏面盡失,還被父親抽了整整二十多個大嘴巴子,臉都腫得跟個豬頭似的。讓他跑了?自己找誰報仇?陳永年也是冷笑不止的說道:“他要是敢跑,你們鄭家一個都別想活!”江羽當然不可能跑,他向前方走了兩步,一臉淡然的對幾人道:“你們的目標是我,把她放了,我任由你們處置。”“不行小羽,你別沖動!”鄭博駿心中一驚,連忙把他攔了下來。不是不擔心自己的女兒,而是他很清楚陳家的性格,知道江羽一旦真過去了,不但不可能把女兒換回,還會把自己都搭進去。真到那個時候,局勢只會變得更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