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竹害羞的低下了頭:“玉竹不過是在宮中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幫助太子殿下排憂解難罷了。”林皇后一臉欣慰:“皇兒的眼光真好,有你這樣賢惠的妃子伴在身旁,那是他這一生的福氣。”洛玉竹臉蛋紅的發燙:“母后過獎了,能嫁給太子殿下,是玉竹的福分。”林皇后輕輕拍了拍洛玉竹的手背:“只要你們能夠幸福,我便心滿意足了。”“以后沒事的話,常來宮里轉轉,陪我聊聊天。”洛玉竹微微頷首。然后她和李龍鱗告別了林皇后,走出了長樂宮。洛玉竹直到走出皇宮,她才緩過神來:“殿下,我剛剛不是在做夢吧?”李龍鱗笑了笑:“不是夢,母后很喜歡你。”洛玉竹受寵若驚。她沒見到林皇后之前,還害怕林皇后會嫌棄自己的出身。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那回事。林皇后對待她就像是對待親閨女一樣,沒有任何隔閡。兩人剛剛走出長樂宮,便和魏勛撞了個照面。魏勛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殿下,可算讓我找到您了!”李龍鱗問道:“出什么事了,這么著急?”魏勛喘了一口氣:“宮里剛來的消息,國舅爺從蘇杭坐船北上,現在已經到津港了。”“皇上派奴才和太子殿下一同前去津港迎接國舅爺。”李龍鱗這才想起,要不了幾天就是大婚之日:“原來是岳丈大人來了,那確實是要親自前去津港迎接!”“備馬,立刻動身津港。”京師距離津港不算遠,騎馬的話一個時辰便可趕到。李龍鱗身騎高頭大馬行在最前,洛玉竹則不喜歡騎馬,所以便坐在轎子里。魏勛打馬上前,跟在李龍鱗身旁:“殿下,有幾句話,奴才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李龍鱗瞥了他一眼:“說吧,有什么事。”若放在以前,李龍鱗是絕對不會讓魏勛開口的。不知當不當講,那就是不當講!不知該不該說,那就是不該說!但現在李龍鱗想要揣摩一下魏勛這墻頭草整日到底在想什么,所以專門給他挖了個坑。魏勛壓低聲音:“殿下,這自古以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您雖然貴為太子,但也容不得胡來吧?”李龍鱗眉頭緊鎖,問道:“何來胡來之說?”魏勛聲若蚊蠅:“現在朝中大臣們都傳開了,說您娶了一個商人的女兒。”“您簡直是糊涂啊...”“婚姻之事講究門當戶對,士農工商,在大夏商人可是賤籍。”“您是當朝太子,娶一個出身商籍的妃子,這影響恐怕有些不好...”李龍鱗眉頭微皺:“這是父皇的意思?”魏勛連忙搖頭:“不不不,這只是奴才的一點想法...”李龍鱗臉色大變,冷聲道:“皇上都不反對,輪得著你一個奴才在這指手畫腳?”“本宮娶妃子,你插什么嘴!”“滾一邊去。”魏勛被懟的啞口無言,識趣的跟在李龍鱗身后,不敢再多說半句話。一個時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