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誰知人才進去,她就聽見里面傳來砸杯子的聲音。
隔著層窗戶紙,她都能聽見應乾灼不耐的聲音:“人呢?”阮嬌連忙進了屋,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禮:“爺。”
應乾灼抬眼看她,面上無異,語氣卻隱含威脅:“你這是在和我鬧脾氣?”不過賞了她十板子,現在就敢把他的事不當回事了?連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阮嬌看了眼一旁跪著的小丫頭,不太懂應乾灼這話的意思。
她只好將頭壓得更低,表現得更加恭順:“奴婢不敢。”
應乾灼看她這一灘死水的樣子卻更來氣,他猝然冷笑一聲:“我看你膽子大得很。”
阮嬌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他一手拎起。
她一聲驚呼,片刻后只覺天旋地轉。
視野恢復正常,阮嬌才發現自己被應乾灼壓到了桌上。
她連忙掙扎:“爺,不要,不能在這兒……!”她余光看著地上的小丫頭已經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屈辱之感卻更重了。
應乾灼卻已強硬地覆身而上,挑開了她的衣服……外頭有人走動,阮嬌臉貼著桌子,晃動不斷,她羞恥地閉緊了眼。
應乾灼聲音低啞:“抬頭,看著我。”
阮嬌只得抬起臉看他。
她面色紅潤,眼中有淚,水光盈盈,生動多了,不復方才的死板。
應乾灼心下舒暢多了,遂將人抱在了懷中。
……又過了幾日,到了臘月十五。
兵部尚書之子在府中盛辦夜宴,邀請了應乾灼與齊婉兮。
阮嬌也被齊婉兮一并帶上了。
應乾灼靠在軟椅上,倚著齊婉兮的肩膀閉眼假寐。
阮嬌便老老實實在一旁斟酒。
場上美人皆長袖善舞,容色出眾,阮嬌脂粉不染,比起這些人卻更為清麗脫俗。
不斷有人偷偷打量阮嬌,更有人盯著她看直了眼。
阮嬌察覺到那人的視線,皺眉抬眼回看。
對上視線后,才發現那人竟是圣上跟前的紅人,新晉的大將軍秦至安。
阮嬌簌然收回眼。
誰知下一刻,那人卻借著酒意直接起身,眾目睽睽下朝應乾灼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