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棋榛一臉憔悴的走進來,看到厲慎臉上的紅光時,他好笑道:“看來你最近的日子過的很滋潤。”
“托您的福。”厲慎抬手示意他坐下。
隨后他先一步坐下來,翹著二郎腿懶洋洋地看著葉棋榛。
確實托了葉棋榛的福,他花大價錢和滬城有頭有臉的公司合作,現(xiàn)在所有的生意都變成他的了。
有不順暢的,那就直接讓他們倒閉好了。
都是在滬城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企業(yè),經(jīng)歷大浪淘沙后,到底是金子還是石頭,顯而易見。
葉棋榛從容地坐在沙發(fā)上,如果他臉上沒有那么憔悴的話。
“是我小瞧了你。”葉棋榛攤手,很隨意道。
這是他不能否認的事情。
如果說在回國之前是十拿九穩(wěn),輕松拿捏,那么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和他想的都不一樣。
除了在宮氏這件事上,他做手腳成功了,也讓宮氏吃了個大虧。
除此外,他想要做的事情都沒有做好。
厲慎無所謂地聳聳肩:“商場如戰(zhàn)場,愿賭服輸沒什么不好的。”
“我可以回去國外,但我希望你能將你母親這個sharen兇手交給我。”葉棋榛退一步開口。
這是他唯一的要求。
厲慎和他對視,冷漠道:“你可以找警察,找我沒用。”
“十幾年前的事情,還能有什么證據(jù)?你媽手腳做的干不干凈,你不知道?還是說你要包庇她?”葉棋榛生氣道。
厲慎從容地笑了笑:“如果她真是兇手,那你為什么還要和她合作呢?”
他母親是蠢的,難道他也是蠢的?
葉棋榛沉默。
看來厲慎還真不好對付啊。
“那你想怎么樣?讓我灰溜溜的回國外?”葉棋榛將想法問出來。
厲慎攤手:“你隨意,如果你不會覺得沒有面子的話,不過我覺得你可以繼續(xù)和我玩。”
其實葉棋榛的手段很厲害,他有大量的資金,否則也沒法說服那些公司和他合作。
但再多的錢也是個無底洞,就看他還想不想繼續(xù)了。
“你比你父親強很多,甚至還有超過你爺爺?shù)囊馑肌!比~棋榛感慨道。
厲慎隨意地聳聳肩:“還好吧,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沒有了。”葉棋榛嘆了口氣。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郭弼嫻,但現(xiàn)在人不知道被他們藏到了哪里去,華國那么大,他就算想找,也不一定能找到。
厲慎抬手:“請。”
葉棋榛往外走了兩步,不甘心地回頭:“厲慎,你覺得你能贏這一切嗎?就算沒有我,你還有許多的競爭者。”
“如果人活著沒有競爭者的話,我想這一輩子應該會很無聊吧?”厲慎笑著反問。
葉棋榛:“......”
看來是他小看這個年輕人了。
葉棋榛一走,厲慎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得一干二凈。
他二話不說收拾東西準備回老宅。
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商業(yè)上的任何事情都是小事,阮沉瑾的事情才是大事。
他今天縱容郭弼嫻通電話,也不知道阮沉瑾內(nèi)心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