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既然話已至此,我也無需再隱瞞。
我站起身,緩緩走到他面前,打開手機,播放了溫致發來的視頻。
視頻結束的那一刻,裴茗洲終于明白了一切。
然而,他的眼神中并未流露出一絲懊悔或自責的痕跡,反而多了一絲輕松自在。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就不瞞你了。”
他語氣冰冷,看向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妍妍生性單純又沒吃過什么苦,她一個人撫養孩子太辛苦,她需要我。”
“直至重逢那一刻,我才恍然發現,心中始終難以忘懷的,唯有她。”
“我不愿她因我而受絲毫委屈,所以,我必須給予她應有的名分。”
此刻,我的心境已非心如死灰所能描繪。
不是八天,亦非八個月,而是整整八個春秋,日夜更迭,裴茗洲方才認清自己心中所系是溫妍,這不禁令人啞然失笑。
至于他不愿讓她受委屈?那我這八年的陪伴與付出,又算得了什么?千言萬語哽咽于喉,內心的刺痛如密網交織,將我徹底淹沒。
四周靜謐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見我沉默,裴茗洲竟顯得有些慌亂,仿佛生怕我不肯成全他們的幸福。
“這些年,你對我的幫助,我銘記于心。
妍妍想住這里,所以房子我不能給你,但我會往你賬戶打入五千萬,再為你購置車輛與房產……好。”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強忍淚水,抬頭望向他。
他愕然:“什么?”顯然,他未曾料到我會如此痛快地答應,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
我深吸一口氣,麻木地點點頭:“我說,我同意分手。”
裴茗洲緊緊盯著我,試圖從我臉上捕捉到一絲不甘或賭氣的情緒,然而,他終究未能如愿。
我收回視線,轉身離去:“我會盡快搬出去,也希望你能盡快履行你的承諾。”
“另外,公司的股份我也不會要,你就按照市場價給我,股份出售協議我也會一起給你。”
裴茗洲一時語塞,我這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與分手相比,更像是在進行一場商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