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離一天生日哎,不如一起慶祝吧?”這話一出來,周圍所有人都捂住嘴偷笑起來。
看著他眼里的挑釁,許凜川十指深深陷入了掌心。
他輕吸了一口氣,語氣里帶著冷意:“既然這樣,那就讓小狗來吹蠟燭,大家給它唱生日歌就好,我就不打擾了。”
看他真要走,姜沐嵐額頭青筋跳了跳,沉下聲音叫住他。
“凜川!今天是給你辦的生日宴,你先走了,像什么樣子?”許凜川并沒有理會,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忍無可忍的姜沐嵐追上去扣住他,貼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話,便推著他回到了蛋糕前。
“聽話!今天來的都是圈內人,你要是冒然離場,鬧到姜家那兒不好聽,他們更加不同意我們的事了。”
同意他們的事?什么事?她不是早就和沈懷笙結婚了么……四周響起來歡快的生日快樂歌。
許凜川卻扯了扯唇,像一座雕塑一樣僵硬麻木,看不出任何高興的神情。
直到不知是誰把突然將小狗抱起塞到他懷里,他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歌唱到一半,小狗不安分地動起來,直接撲了出去。
高聳的香檳塔被撞倒,直直沖著許凜川和沈懷笙砸下來。
現場尖叫不斷,掉落的杯子在許凜川瞳孔中晃出殘影。
他眼睜睜看著姜沐嵐把沈懷笙護在懷里走遠,看著無數玻璃酒液砸在自己身上。
肩頭被碎片刮傷,擦出長長的血痕。
血線滴落下來,將濕透的禮服染紅。
他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哼了一聲,額頭冷汗淋漓。
姜沐嵐聞聲回頭,看到他受傷了,剛想折回身,身旁的沈懷笙就尖叫了起來。
“啊!沐嵐,我被阿離撓了,會不會得狂犬病啊!”看著他腳腕上那道細小的抓痕,姜沐嵐猶豫了一會兒,和秘書吩咐了一句。
“你送凜川去醫院處理傷口。”
說完,她就帶著沈懷笙匆匆走了。
現場的賓客也都跟著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落井下石。
“阿離,凜川,許先生還挺會取名字的啊!你看看有些人這樣子,可不就像喪家之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