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相克的藥?”
張屠夫也不示弱。
“方子……”濁泉谷的規矩,所有經手的藥房都必須謄抄兩遍,一份給病人拿藥,一份留存。
可是今日病患太多,泠汐一向好記性,過目不忘,原想結束了今日的看診再依著病例默一遍出來留檔。
這個本領她從小就練,從未錯過。
“拿不出方子?
那還啰嗦什么,要么賠錢,要么報官!”
張屠夫見自己占了上風,更加囂張起來。
“這位壯士,我見你也是一心想為你家娘子討回公道。”
羽澈聽了許久終于開口。
張屠夫瞥了他一眼,倒是氣度不凡,不像是本地人,卻也不想多與他應承。
“你既是關心你的娘子,定是想快些救好她,你既信不過我們給她施針,那帶我們去看看你娘子今日的吃食,早些替她找到解毒之法。
若你不信這益安堂的醫術,便請剛剛替你診出中毒的那位大夫來看,五千貫我們一時半會也拿不出,卻能救好你娘子的命,眼下你是要錢還是要你的娘子?”
這番話雖是羽澈勸說屠夫,卻是望向一旁看熱鬧的街坊。
“是啊,快別鬧了,救人要緊。”
旁邊看了半天熱鬧的街坊們也紛紛趕緊勸他。
張屠夫見場面壓不住,只得帶著明岑、泠汐出門,還未出門口,他便回身指著殞涅、羽澈道:“這倆不許去,我家不歡迎打手。”
二人正欲爭辯,明岑向他們使了個顏色便帶著師妹出了門。
天色己經暗下來,剛過兩個街口,昏暗的巷口竄出十來個官兵模樣的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為首的一聲令下,身后的爪牙不由分說上前綁過泠汐,被捂住口鼻的瞬間,她覺得一陣氣悶,緊接著眩暈和惡心,很快失去了意識。
起先明岑還與他們過了幾招,奈何對方人數太多。
明岑本就瘦弱,加之在谷里只醉心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