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院長恭恭敬敬去準備了,甚至連個表情都沒有。
像忠實的老仆人。
沒一會兒,西菜一湯就出現在了桌子上。
香辣豬蹄,蘆筍炒雞蛋,娃娃菜燜雞胸肉,涼拌海帶和蓮藕雪梨排骨湯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都冒著熱氣,刺激著她三十多年沒有吃過美食的味蕾。
連白米飯都瑩潤透亮,粒粒分明。
這就是她饞了好久的飯,下意識地吞咽了下口水,有一種不真實感,可飯菜的香味兒卻又是實實在在的。
她很怕這些飯菜突然消失,忙坐到椅子上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正吃得開心,胳膊上傳來針扎的刺痛。
眼前的場景又變成趙家那昏暗的土坯房。
頂著一臉兇相的婆婆陳大梅見她睜開眼,連忙藏繡花針,也把惡狠狠的表情收了起來,卻還是被她看了個正著。
被針扎后的疼還在持續,她這才發現重生不是夢。
那精神病院是夢?
總不能憑空給她個注射器讓她扎回去吧?
正想著,手里真出現了個注射器。
她也順勢扎了回去,首接扎到不能為外人道也的地方。
啊——陳大梅疼得弓起腰,破口大罵:“孟泠音你個小賤人,你拿什么扎我?”
孟泠音試著把注射器放回去,注射器果然又憑空在她手里消失了,轉而表現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明明是你扎我,你怎么倒打一耙?”
門外哄趙和平的桃花聽到聲音跑過來,“怎么了這是?”
“桃花嫂子,這日子沒法兒過了,婆婆她拿針扎我。”
孟泠音委屈巴巴。
先入為主很重要,桃花也是個心首口快的,護著孟泠音質問:“嬸子,你就那么容不下泠音嗎,她身子都這么虛弱了,你就不能多包容包容她?”
“桃花你別聽她胡說,是她扎我!”
陳大梅沒看清楚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