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桑醒過來的時候,床前是他掌門師兄,見掌門師兄一臉憤怒的樣子,蘇扶桑往被窩縮了縮,“大師兄,妖物處理好了嗎?”
“還處理妖!”
華似月惱怒的站起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天譴是你能夠承受的嗎?!
你......”蘇扶桑用一種“我都這樣了,就別罵我了”的表情可憐兮兮地看著華似月,華似月說了半句,抿起唇,冷聲道:“還不躺下休息。”
扶桑麻溜地躺下,過了會又問道:“玉鏡呢?”
“在那看季云呢。”
華似月氣不打一處來,“你當天池山是孤兒收留所嗎?
見一個往家領一個!”
扶桑撅撅嘴,不服氣地嘟囔,“那天池山···不就是要保衛天下么。”
華似月:“還頂嘴!”
扶桑撅著嘴,反正就是不服氣。
華似月:“你再睡一會,昨天打人的那群孩子己經找到了,還有你打的那個凡人,當陽峰己經派人處以極刑了。”
扶桑一聽這句話就來氣,張牙舞爪手舞足蹈地給華似月比劃那個男人是怎么打算在大雪天里虐殺一個幼小孩童的。
還沒比劃完,華似月問:“你找著‘季若木’了嗎?”
扶桑搖搖頭。
華似月道:“那群孩子打的人,就叫‘季若木’。”
扶桑一怔,歪著頭問:“你說什么?!”
華似月:“就是你帶回來的季云。
他就是你要找的孩子。”
扶桑看著華似月呆了一會,然后立刻掀開被子要穿鞋。
華似月拽住他,“干什么,藥還沒喝呢。”
蘇扶桑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顆心全都是又瘦又小的若木。
若木若木,在他面前晃了那么多次,他竟然沒認出來,他真是個不合格的師父,上輩子不合格,這輩子也爛透了。
幸虧他沒有因為害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