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渝霧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下唇被咬破,嘴角泛起微微血跡,忍不住溢出:“唔啊……你…輕點!”
“忍著。”
江京澤無情地說。
別墅外飄浮著白霧,月色為花園里的噴泉披上一層點點銀紗,池中,金魚擺動尾部,攪起好聽的浪聲。
江京澤今天心情似乎不好,步渝霧覺得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雙眼模糊,盛滿水汽的雙眸失焦,唇瓣怎么努力都合不上,罵道:“你他媽……”話未說完融進了齒中,江京澤吻了上來。
步渝霧沒因為這一吻滅了自己的怒火,他的手搭上江京澤的背,使盡全身力氣狠狠撓了五條抓痕。
“脾氣不小。”
江京澤吃痛地咬了下牙,伸出舌尖。
“……”‘咔噠——’步渝霧疲憊地躺在床邊,一條長腿曲著,用火機點燃了一支煙。
江京澤光著上半身撐在床沿,寬肩、窄腰,漂亮的身體宛如標本。
聞到煙味,他修長的手指從步渝霧的煙盒里抽出一支,咬在嘴里。
就這么叼著,再沒有任何舉動了。
被伺候慣的人是這樣的,步渝霧眼中閃過一絲嘲弄,撐起殘破的身體,將自己抽了一半的煙尾對準alpha嘴上叼著的那支,白霧在臉前縈繞,他輕輕咳了聲,首到江京澤的煙冒起火星,才重新躺回枕頭上。
江京澤猛抽一口,揚起脖子,下巴到喉結,形成一道令人窒息的弧度,吐出的煙霧籠罩著他的側臉。
步渝霧就這么靜靜地看著。
真是百看不膩的一張臉。
江京澤真該慶幸他長成這樣,不然以他的惡劣性子,世上能有幾個人受得了他。
兩人沉默地抽完事后煙,江京澤的體力令人恐懼,就這么一會,又按捺不住,大手抓住步渝霧的腳踝,低沉的聲音灌入耳朵,“再來一次。”
不是征求的語氣,是霸道強制的口氣。
步渝霧不慣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