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必要舍棄長安富貴,選擇去河西呢?”
李琰一聽,轉過身來對著李林甫拱手道:“李相,當然是去河西,身在安思順安節度使帳下再建新功啊,有何不妥嗎?”
李琰早就想好,再過幾年安史之亂一爆發,自己鎮守河西便能率兵入中原平叛。
而且如果自己的三哥李亨在靈武即位,自己也能成為從龍功臣。
總之,手里有軍權,怎么都好說。
“西殿下既是這樣的抉擇,那就只能依殿下了。”
李林甫說罷,便與李琰分道揚鑣了。
李琰隨后剛回到府內,便覺一陣輕松。
最起碼之前朝堂上的苦諫之言并沒有給他帶來災禍。
而如今又可以離開長安,赴河西任職。
說起來,如今河西節度使一職己被安思順接下,他到了河西完全不用太操心那邊的事。
所以李琰想起來,也算是無事一身輕。
“殿下,你總算回來了,李相沒有難為你吧?”
“還好……趙貴,咱們今日夜中啟程前往河西。”
趙貴聽了,沒再多言,便去準備了。
而李琰則來到自己的書房內收拾東西。
隨后正妻韋氏走進了書房內,開口道:“殿下真的要去河西嗎?”
“我不去河西,李相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這府中之事還望賢妻替孤打理。”
“孤估計李相也不會難為你們的。”
李琰覺得李林甫還是意在自己。
畢竟李林甫身為一朝宰輔,再怎么排除異己,也不會在意婦孺吧。
而只要自己離開長安后,再過兩年李林甫就病故了,今天的局面就徹底消除了。
“殿下,東西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不過一會兒后,趙貴動作麻利地準備了一番,便來向李琰稟報了。
李琰一聽,便對著趙貴又道:“趙貴,你先候著,孤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