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那種不管別人死活的愉快。
“那你陪我去一趟我的辦公室吧,我還有一些資料想拿。”
溫栩之本來想拒絕,但是卻看到了旁邊的顧寒宴。
他似乎想要去安慰林染,但是礙于這是在珠光公司并不好施展......
溫栩之垂眸,對周怡然說:“好。”
兩人沿著走廊朝著盡頭的一個房間走去,而周怡然轉過頭來看向溫栩之,“你覺得我剛才那句話說的怎么樣?”
哪句話?
是指解決這件事比睡了顧寒宴還開心嗎?
“溫秘書也不用費盡心思想到底該怎么解釋,按照你的想法告訴我就好了。”
周怡然明擺著是想和溫栩之聊聊天。
而溫栩之想了想,說:“周小姐,你是故意的。”
周怡然問:“溫栩之,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溫栩之搖搖頭。
“周小姐對顧總其實并沒有那么強烈的渴望吧。”
周怡然表情頓時變得嚴肅,但看著溫栩之依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反而是溫栩之,從旁觀者的角度將整件事看得十分清楚。
周怡然想和顧寒宴在一起,并且特地在林染面前表現出來,無非是想讓林染去顧家老夫人那邊告狀,而后讓周家和顧家順理成章的分割開來。
她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那樣,你以后就不用再面對你家長輩的壓力,我這么說對嗎?”
所以周怡然之前對于溫栩之的種種刁難排擠,也都是建立在這個立場上。
其實對于溫栩之這個人,周怡然未見得有多強烈的恨意。
一開始或許的確是出于對顧寒宴的好感才如此,但后面漸漸演化成知道顧寒宴身邊有哪些人碰不得,等林染出現之后,很快就把矛頭轉移到對方身上。
周怡然看了溫栩之許久,還將自己手頭的煙點燃了。
她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看著溫栩之。
吐出的煙圈也是嫵媚的。
周怡然突然就笑了:“溫秘書果然像我想的那樣聰明,如果你的合約到期之后,或許我們兩個能合作。”
溫栩之卻回絕了:“不能,我不會去你那邊工作。”
溫栩之想,自己和別人的區別恐怕就在于她是記仇的。
雖然這種記仇并沒有為她爭取許多權益,而她也還是不會果斷拒絕,但溫栩之還記得,這個女人是怎么刁難她的。
周怡然嘆了口氣,指尖夾著的那根女士香煙在風中明明滅滅。
“就當做是我對你道歉吧,這次的事的確是我不對,我會安排堂弟好好照顧你的。”
“前提是,如果以后你要來這里發展。”
“這件事只能等以后再說了,目前我還沒有來這邊的打算。”
溫栩之很有禮貌地回復。
雖然在生意場上浸潤多年,但溫栩之還是有屬于自己的小心思。
許多事,她覺得不好就是不好。
周怡然這個人太過隨性,對公司又有自己的想法,溫栩之認為不好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