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好的計劃本子留在這里,結巴去當值的時候告訴爹,看完按照分類收納起來,所有的東西不經我手不許出了這間密室,要不然會有天dama煩,甚至連道士老爺都不會放過我們,到時候就真的是舉世皆敵了”。
說著扭頭指了指后方一個上了鎖的鐵皮箱。
幾人看到鐵皮箱,也是一陣臉色不自然。
“各自散去吧,我自己待一會兒”朱時泰話畢,柳枝將桌子上的輿圖收了起來放回原位,隨后幾人又看了一眼鐵皮箱,這才陸續出了這間密室。
朱時泰站了一會兒,轉身從標有槍械的格子上翻找起來,隨后抽出一張未完成的圖紙放平鋪到桌子上,隨即坐下拿起炭筆在圖紙上慢慢的畫了起來,臉部糾結的都快扭曲到了一起,隨后面部猙獰咬牙切齒的嘟囔著“我一個兵器集團的首席工程師,還能被這該死的生產力活活憋死?
當年在部隊和單位……”。
剛出密室的幾人聽到朱時泰的嘟囔聲,結巴瞪圓了雙眼朝柳枝和書生說到“少少……少爺又瘋……瘋了”書生本來想狠拍一下結巴的頭,跳起來要掄下去的手看了看結巴打著卷臟兮兮的頭發,實在是沒有勇氣下手,收回胳膊惡狠狠的盯著結巴“噤聲,你什么都沒聽到”一旁的柳枝悄無聲息的抓住結巴的脖領,一手捂著結巴的嘴一把扔到了屬于結巴自己的專屬密室,摔的結巴從密室里傳出一陣憨厚又磕磕巴巴的埋怨。
柳枝扭頭看了看滿是油漬的手掌,臉色很是不自然的咧了咧嘴,連粗壯頸部的筋肉都跟著不自然的抻了抻,看的書生幸災樂禍。
隨后柳枝走到書生面前,在書生潔白的儒衫上用力的抹了抹手,心滿意足的向自己的密室走去。
剛剛讓結巴噤聲的書生這會兒也不敢大聲慘叫,用手捂著嘴,臉色憋的通紅,嘴里發出嗚嗚嗚的哭泣聲,眼淚不爭氣的在眼角打轉。
書生看著柳枝離去的背影,覺著自己活脫脫的像一個剛被始亂終棄的小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