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額前的幾縷碎發被微風輕輕吹拂,不時掠過那雙深邃的眼眸,為他平添了幾分不羈與隨性。
看來其他人是他小弟,我勾起一個壞笑。
“我,冷昭昭。”
“……”好色之人多得是,但有色心不一定都有色膽。
站在我身旁的幾個人刷的一下變了臉色,紛紛由驚喜變成恐懼。
哼!
這嘴臉變得真快,但這效果,我喜歡。
剛剛還一副嬉皮笑臉的小弟,用手顫抖的指著我,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你是梭羅村的?
那……那戶冷家的?”
我笑而不語,眼神犀利。
“這附近姓冷的只有一家,不會有錯的?!?/p>
另一個小弟也急了。
“聽說她是天降的災星,自帶煞氣。
跟她有牽連的人都會不得善終?!?/p>
“對對對,她家里的人都死了,前幾天還死了一個。
村里的人都說是被她克死的?!?/p>
“就是就是,之前好大一戶人家,現在都絕戶了?!?/p>
“威哥,我們快走吧,這種女人還是不要沾比較好。”
“對對對!
保命比較重要。”
“威哥……”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我。
倒是那個威哥還算淡定,除了表情有點驚訝外,沒有說一句話。
那個威哥的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我,他是覺得可惜嗎?
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
“哈哈哈……絕戶?
絕戶?”
他們的話在我聽來都是笑話。
“哈哈哈……不還有我嗎?
有我冷昭昭啊。”
我向站在我面前的那個威哥靠近,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我輕輕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光芒,仿佛能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