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憑我們能改變什么呢？”
“解當(dāng)家可知‘大道五十，天衍西九；遁去其一，是為變數(shù)’，九門老一輩的齊鐵嘴是有幾分能耐，算出來了一‘齊天大卦’，嘖，‘齊天’二字可謂是不小哇。”
程硯秋的語氣中卻帶著幾分嘲諷說道。
“程老板這意思，是想說你是那個變數(shù)還是想說我們是呢？
程老板不如詳細(xì)說說，畢竟，瞎子我也好奇得緊。”
黑瞎子看著攤在那兒的程硯秋，手不自覺的扶了扶墨鏡。
程硯秋也沒有回答，只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九門想要的，終究沒有得到，祂可不是個什么好玩意兒啊。
你們仨兒，一個百年失憶聲帶過租的啞巴，一個受詛咒的瞎子帶著個‘鬼媳婦’，一個功德滿身的祭品，這種種buff都疊滿了，怎么不能成為真正的變數(shù)？”
三人沒有搭腔，目光卻緊盯著程硯秋，等待著他繼續(xù)說下去，程硯秋卻沒再說話，起身獨自離開。
等程硯秋的身影消失不見之后，黑瞎子才緩緩開口：“九門想要的和那個‘祂’還是‘它’都沒得到，照他這樣說都不是好東西，難道這位程老板是了？”
黑瞎子活了百多年，知道的自然比常年失憶的張起靈與年輕的解雨臣要多些。
他自然知道九門想要做什么，更別說他己經(jīng)完完全全地經(jīng)歷過這一切，他只知道如果程硯秋的話都是真的，那么他們的敵人遠(yuǎn)不止那個“它”和汪家。
“終極。”
張起靈在這時吐出這樣一句話，看向了黑瞎子。
（并向黑瞎子發(fā)出壓縮包等待解壓）黑瞎子聽到這話，沉默了，就連解雨臣也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籠看向黑瞎子，但剩下的也只有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