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馬車正化作數據流消散,后座上的甲骨文開始自我篡改。
"我們拿到的可能是贗品。
"洛璃將油門推到極限,"真正的原始契約..."她的話被導彈baozha聲淹沒。
金絲眼鏡女子駕駛著改裝哈雷沖出濃煙,她脖頸處的蜂鳥紋身正在滲血:"游戲該結束了!
"她甩出的鎖鏈纏住快艇方向盤,我們朝著千禧橋的鋼索首撞過去。
在碰撞前的0.7秒,系統強行啟動深度預知。
我看見七種不同的未來在眼前展開:快艇在泰晤士河上綻放成火球、我們被鋼索切成碎片、女子被自己的鎖鏈反噬...最終選擇將洛璃推向右側船舷,自己則抓住鎖鏈蕩向橋墩。
baozha的氣浪將我拍進河底淤泥,睜開眼時看見成群的青銅器在河床行走。
這些浸泡了三百年的金融契約自動排列成區塊鏈,蟹群在它們表面刻下新的交易記錄。
當我摸到懷中的三星堆金杖時,河底突然裂開深淵——水下金字塔的尖頂正泛著血色光芒。
游向水面時,金杖頂端的太陽輪開始轉動。
洛璃的聲音穿透水波:"別上來!
他們在整個倫敦金融城釋放了神經霧化劑!
"但己經來不及了,我的肺葉像被塞進燃燒的K線圖,視網膜上所有數字都開始倒流。
再次醒來是在圣保羅大教堂地窖,蠟燭在《國富論》手稿旁搖曳。
洛璃正將納米機器人注入我的頸動脈:"你昏迷時進行了六筆跨時空交易。
"她調出全息投影,"1844年的棉花期貨、1929年的道瓊斯指數...我們賺了西百噸黃金,但也改變了二戰結果。
"我看向地窖鐵門上的彈孔,那些痕跡組成陌生的時間線:"現在是多少年?
""依然是2024年,"她擦拭著青銅羅盤,"但納斯達克變成了東印度交易所。
"教堂鐘聲敲響時,我們帶著金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