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眼睛終于有了絲絲情欲。
“冬，第一次是誰？”
他語氣是不容置喙的，是不可忤逆的。
苳寄眼神迷離，神情渙散，迷迷蒙蒙地笑出了聲說：“夜………但是個畜牲吧。”
“有真心？”
“喂狗了。”
…………第二天清晨，苳寄轉醒，往身邊翻了個身撈了撈，空處泛涼。
隨后她拖著身體沉沉坐起，有一會了才睜開眼，現在才看清這間房的布置，很簡單，不像是他平常的住處。
正待她放空清醒，捶著小腿，門外正走進來一位保姆，手上拿著一套女式衣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早就習以為常。
保姆走上前把衣服放在床尾和藹道：“你好，小姐，這是空先生讓我為您準備的一身衣服，換好就可以下來。”
苳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露出來的一點肩膀，點點頭說：“謝謝，那個空先生在嗎？”
保姆傳達完畢剛準備轉身走，就停下了腳步，這才有時間仔細看了會兒苳寄，心里嘆息，但表面還是那樣笑笑說：“空先生己經出門了，不在家。”
苳寄：“嗯。”
保姆這才轉身出了門，苳寄這才放下拉住被子的那只手，被子也隨之滑落下來。
她光著腳下床拖著不堪的身體，拿過剛剛那套送來衣服便懶懶走進盥洗室洗漱。
半個小時后她才從里面煥然一新地出來。
水珠像雨簾幕布一樣掛在磨砂玻璃壁上，被熱氣暈紅的臉蛋又回到了那個嬌艷漂亮的苳寄。
苳寄邁著步子輕幽下樓，到達偌大的客廳就有一位保姆和司機上前。
保姆遞過一粒藥丸說：“這是空先生給您的。”
苳寄看了眼接過藥丸放進嘴里，隨手拿過保姆忙遞過來的水。
吞咽下去后，苳寄張開嘴，保姆沒看就點點頭。
再后保姆又遞過一件女款的大衣外套和一張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