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記憶重疊,她奪過謝知聿的槍連續扣動扳機,首到撞針發出空響。
"醒過來!
"謝知聿咬破她舌尖,血腥味沖散幻覺。
真實世界的二叔正抽搐著倒地,人魚淚珠嵌進他眼眶,神經寄生菌絲從瞳孔瘋狂涌出。
沈南星扯開二叔襯衫,尸斑狀淤青爬滿胸口——和游艇殺手同樣的癥狀。
她掰開死者口腔,臼齒間金箔閃著沈氏珠寶印記:"原來你早就被寄生菌控制了。
"謝知聿撿起滾落的冠冕,缺了淚珠的凹槽滲出藍血:"該去謝家祖墳看看了,沈小姐。
"他抹了把臉上血跡,翡翠吊墜裂痕里爬出活體鉆石菌絲,"畢竟我們的命,從試管時期就纏在一起了。
"地下傳來悶響,陳列室開始崩塌。
沈南星在墜落的鉆石雨中抓住謝知聿的手,發現他掌心傷口里嵌著的正是母親那枚珍珠。
當逃生通道的密碼鎖亮起,他們同時將染血的指紋按向掃描區——沈南星的玫瑰紋身與謝知聿的翡翠吊墜在激光下交織出DNA雙螺旋。
電梯升向地面時,沈南星舔掉他喉結上的血:"謝總在拍賣會故意激怒我,就為騙我來破譯密室?
"謝知聿將冠冕殘骸塞進她懷里,裂開的底座露出半張嬰兒照片。
泛黃相紙上,兩個新生兒手腕系著鉆石鎖鏈,腳環分別刻著"謝知聿"和"沈南星"。
暴雨拍打觀景窗,他們在西百米高空接吻,腳下城市正被菌絲狀藍光吞噬。
沈南星沒告訴他,自己后槽牙里也藏著氰化物膠囊,而謝知聿假裝沒發現,她藏在冠冕里的微型炸彈正在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