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報復(fù)的快感;而他是絕對不會幫她的,他根本看不起她。
許而然就半躺在床榻上戲謔的看著伏在床下的憔悴不堪的她,難掩笑意;在他的布局里,他是貓,她是老鼠,他偶爾會將她放出來,看看她自作聰明的樣子供他取樂。
安雅己經(jīng)沒有力氣去質(zhì)問咒罵和考慮現(xiàn)在要做什么,藥效太過讓她難以克制。
她轉(zhuǎn)身面對墻面,企圖讓自己的不堪能有躲藏之地,又用兩只手緊緊攥拳,讓指甲深深掐進(jìn)皮膚里感受疼痛帶來的清醒。
他看著這樣的她好久好久,還覺得不夠,心里有了別的主意“現(xiàn)在求我,我考慮幫幫你。”
安雅此時早己聽不清,也沒有任何力氣回答他,嘴里一首輕聲念叨,“救...我,快救我......”徐而然起身拿起他的刑具向她走過來......她阻攔不了他。
這是一場魔鬼的惡作劇,但她己經(jīng)沒有心思去痛恨,起碼讓她好受一些;她又不愛他,也不需要被他高看一眼,她這樣寬慰自己。
天快要亮?xí)r,安雅才晃晃悠悠的從他房里出來。
她把自己反鎖在浴室里,在浴室的鏡子前,她看著憔悴不堪的自己,這個無比脆弱的時刻,好想許自然。
她得到他的心可不用爬上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