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玉佩,"而那個人,就是你。
"我愣住了。
三天前在平江路撿到青銅殘片的畫面突然清晰起來——那根本不是偶然,當我觸碰到殘片的瞬間,玉佩就開始發燙,血絲般的紋路悄然蔓延。
"可是......""沒有時間解釋了。
"陳雨眠擦去嘴角的血跡,"相柳的蜃氣正在侵蝕姑蘇城的地脈,如果不及時阻止,整座城市都會陷入永恒的幻境。
"她走到青銅劍前,雙手握住劍柄。
"我需要你的血。
""什么?
""玄鱗開明鎖己經認你為主,只有你的血才能激活太虛劍的封印之力。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我,"這是你的宿命,林黯。
"我低頭看著胸前的玉佩碎片,那些血絲般的紋路仿佛在跳動,與我的心跳共鳴。
遠處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相柳的嘶吼穿透雨幕,整座道觀都在震顫。
"好。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青銅劍前,"該怎么做?
"陳雨眠將劍尖對準我的胸口。
"放松,可能會有點疼。
"劍尖刺入皮膚的瞬間,我聽到一聲龍吟。
玉佩碎片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青光,那些血絲般的紋路化作實質,順著劍身纏繞而上。
青銅劍上的符文逐一亮起,整柄劍仿佛活了過來。
"以吾之血,喚汝之名......"陳雨眠低聲吟誦,劍身震顫越來越劇烈,"太虛敕令,封!
"青光沖天而起,穿透道觀的屋頂。
我抬頭望去,看見一條青龍虛影盤旋而上,與相柳的九首蛇影在空中對峙。
雨幕被撕裂,雷霆在云層中炸響。
"還不夠......"陳雨眠咬牙道,"封印之力還不夠......"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胸前的傷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