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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染血的手指按在我眉心，某種古老的禁制順著血脈蔓延全身："仔細看青銅柱的排列，這是改良后的九曜噬靈陣。
"順著她的指引望去，十二根青銅柱竟組成立體的九曜星圖。
每根柱頂鑲嵌著軒轅氏族人的命牌，我甚至看到了父親和母親的名字。
更詭異的是，柱身纏繞的鎖鏈末端都系著嬰孩大小的青銅人偶，人偶胸口插著冰魄珠碎片。
"他們用你族人的命魂溫養(yǎng)歸墟之種，"鏡璃召出維度結(jié)晶長弓，"鏡霜是最后一個容器。
"話音未落，湖面突然升起血霧。
霧氣中浮現(xiàn)出數(shù)百個透明人影，都是軒轅氏族人的模樣。
他們機械地走向青銅柱，將手按在人偶頭頂。
每吸收一個命魂，鏡霜體內(nèi)的黑晶就膨脹一分。
我召出時空碎片凝成長槍，槍尖卻遲遲無法刺出。
那些透明人影中有教我劍術(shù)的二叔，有為我把過脈的醫(yī)仙姑姑，甚至還有兒時陪我放紙鳶的侍女小滿。
"破陣會傷及命魂。
"我牙關(guān)咬得咯咯作響。
鏡璃的箭矢己凝聚成形："所以需要空靈樞真正的力量——時空溯流。
"她的話如驚雷炸響。
我猛然想起在星骸棋局中看到的畫面，掌心九曜光點突然自發(fā)運轉(zhuǎn)。
當?shù)谝粋€光點與檀中穴共鳴時，西周景物開始褪色，就像被水浸濕的墨畫。
時空溯流比想象中更痛苦，仿佛有無數(shù)鋼針在攪動腦髓。
我看到倒流的血霧，看到鏡霜背后的蟲翼重新生長，看到青銅柱緩緩沉入湖底。
當時間回到鏡霜剛躍向湖心的瞬間，我搶先擲出時空長槍。
長槍貫穿她鎖骨下的黑晶，卻如同刺入虛空。
鏡霜露出詭異的笑容，黑晶突然爆開，化作萬千血線纏住我的西肢。
這些血線竟能穿透時空屏障，首接刺入我的靈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