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的人就是張宿,他是我們的首領(lǐng),我們聽令于他,他也是聽令于別人的,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刺客顫抖著唇,被生生拔出全部牙齒的牙齦不停地流出鮮血,隨著刺客的嘴巴張合溢了出來。
鮮血很快就順著下顎流到脖子,浸染了黑衣,本來就黑的黑衣融合了紅色的血,使得顏色變得更深。
“我們的根據(jù)地在城西安泰街的一坐荒廢城隍廟,里面有暗道,暗道開關(guān)在神像底部,將神像反轉(zhuǎn)過來就能看到。
這還只是一個分部,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啊!求求您!饒了我!饒了我吧!”刺客嘶啞地哭喊著,眼淚劃過臟兮兮的臉,流到下巴處,與鮮血融為一體。
慕錦云面含譏笑地看著刺客,真的將劍移開,劍尖首指第三個刺客。
第二個刺客只是少受了折磨而己,以他這模樣,早死晚死都會死。
后面還有兩個刺客,獲得了信息就殺了這個顯然不明智。
“你呢?也只知道他說的那些?”沾滿鮮血的劍身在第三個刺客的臉上擦拭著,臉又不是一個平面,鋒利的劍刃就在第三個刺客臉上割開了一個口子。
濃重血腥的之氣充斥了這個刺客的鼻腔,刺激得他首想嘔吐,但臉上傳來的刺痛卻讓他不敢亂動分毫。
“我,我看到張宿接見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還隱約聽到張宿很恭敬地稱那個男為‘莫少爺’。”
“哪里看到的?”慕錦云清冷的嗓音響起。
“戀……戀花樓,就是今晚您沒到戀花樓之前他們就見面了,您走后那個莫公子還在。”
也就是那個莫公子先他來,后他走?慕錦云不禁想到那個來戀花樓布置暗兵,同樣身著黑衣的蕭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