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葉天賜純屬腦子進(jìn)水了,敢和自己叫板?“咚!”“咣!”“哎呦!我的腿!”......譚英年這六名手下接連慘叫著倒在地上,而且傷的都很重,右腿全部斷了!甚至,六個人加起來都沒有抗住一分鐘!葉天賜面不紅,氣不喘,云淡風(fēng)輕的撣了撣衣袖,一副嫌棄衣袖被弄臟的模樣。“你們譚家的人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講道理,同樣,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草包。”葉天賜淡淡開口道。譚英年雖然依舊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上,但臉色卻徹底變了,沒有了之前的高傲和戲謔,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疑!“看不出來,你竟然有這么好的武道修為,真是我小瞧你了!”“聽你這么說,你之前和我譚家打過交道,你到底是誰?”譚英年驚疑的看著葉天賜。葉天賜目光冷然:“想知道我是誰,可以,先告訴我,為什么到萬草堂里來鬧事?為什么傷害我外公?”“天賜,他們是為了......”顏慶同開口。“老東西!”譚英年一聲怒吼,打斷了顏慶同的話,森冷道:“我侄兒在你萬草堂門前被害,兇手是你的客人,你一定知道他的消息!”“我們譚家前前后后問過你幾次了,給了你足夠多的機(jī)會,可你到了現(xiàn)在還是死鴨子嘴硬。”“怎么,你外孫來了,想找靠山啊?告訴你,在我們譚家面前,誰都護(hù)不了你!你外孫武道修為再高也不行!”“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說出那個兇手的下落!”聽到他這番話,葉天賜唇角緩緩浮起一抹冷笑,道:“原來你們是沖著殺譚少屠的兇手來的。”“你知道我侄兒?”譚英年眉頭一皺,陰冷目光又從顏慶同身上轉(zhuǎn)到葉天賜臉上。“當(dāng)然,我還知道他父親是譚英雄,你們陽城武盟盟主,譚英雄是你兄弟吧?”“那是我大哥!小子,你究竟是誰?快說出你的身份!”葉天賜負(fù)手而立,唇角勾著冷魅弧度,語調(diào)緩緩的開口:“你侄子譚少屠和你大哥譚英雄都是死在我手中的,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葉天賜。”“騰!”譚英年的身體像觸電一樣,幾乎是從太師椅上彈跳而起,他目光中瞬間殺氣彌漫!“原來......原來你就是葉天賜!”“就是你殺了我侄兒和我大哥!斷了我譚家的希望!你可有一丁點的懺悔?”譚英年咬牙切齒的盯著葉天賜。如果目光可以sharen的話,葉天賜此刻已經(jīng)被譚英年的目光誅殺十幾遍了!葉天賜冷然道:“譚少屠作惡多端,死有余辜!”“譚英雄為子報仇,也算死得其所。”“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我依舊會殺他們父子,不會有任何后悔!”譚英年牙齒咬的咯嘣響,目光中濃濃的殺意猶如實質(zhì)一般漾出:“好!很好!”“葉天賜,既然你死不悔改,今晚我就給他們報仇!你給我下地獄去吧!”話聲落地,譚英年猛然抬起手中槍,狠狠扣動了扳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