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涼意也停了下來，林立重重的喘了口氣，胸膛劇烈跳動的心跳漸漸和緩。
此前二十年他可從沒有被人拿刀架到過脖子上。
“回圣女的話，五年前，移花計劃。”
林立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說一句話喘一口氣。
事實上這也是他的無奈之舉。
他知道蘇九真的成長經歷是不假，可這并不意味著蘇九真就會拿他當自己人。
如果自己冒冒失失地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她，等著自己的更可能是脖子上那把還沾著碎肉的鋼刀。
蘇九真眉頭微撇，移花計劃確有此事，也確實是葉七玄經手的。
只是按照卷宗中記載的內容，那批實驗性質陸續送去參加錦衣衛的少年，一共三十五人，全被洗去了記憶，被編入了凈鋒營。
現在跳出一個人說自己是移花計劃的成果，實在可疑。
只是這暗語卻是真的，此前也絕不可能泄露。
“繼續說。”
蘇九真輕揮衣袖，一道炙熱真氣拍在林立身上，林立立馬感受到左半邊身子有了知覺。
他心頭一振，愿意聽他忽悠就好。
他輕咳一聲：“稟圣女大人，實際上移花計劃一共有三十六人。”
一邊的西爺像是領悟到了林立的意思，又嘎嘎笑了起來：“你是說，那三十五個人都是炮灰，只是為了掩護你這個真正的暗子？”
“正是如此。”
林立回了些氣力，撐起身子毫無懼色的和蘇九真對視。
蘇九真微微頷首，“原來如此，倒也能夠解釋你為什么會知道這種層次的暗語。”
移花計劃只是個簡單的嘗試，那三十五個暗子即便成功進入錦衣衛也只能起到一個錦上添花的作用。
她更愿意相信葉七玄是用這么個小計劃來掩飾她真正的圖謀。
“那么她給你的任務是什么？
這些年來為何你從未與圣殿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