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庫暗門在身后無聲閉合，保險柜里的三件物品在慘白燈光下泛著冷光。
我盯著那桿纏滿長發的銅秤，發梢末端系著的銅鈴突然無風自動——叮鈴。”
規則第五條：永遠滿足VIP客戶的要求“”規則第十三條：絕對不要接受客戶贈送的金元寶“前兩條血規在腦海浮現的瞬間，懷表里的婚禮錄像突然卡頓。
無面財神像的脖頸裂開一道縫隙，滾出顆刻著"沈"字的金骰子，正巧落在銅秤左盤。
秤桿猛地向左側傾斜到底，右盤自動浮現一沓冥鈔。
發梢銅鈴炸開細碎裂紋，我這才看清每根頭發都纏著張微型借據，泛黃的紙片上印著不同人的掌紋。
"沈先生，典當還是贖當？
"秤桿上的刻度突然滲出鮮血，匯聚成張女人面孔——是保管箱里消失的蘇暖。
我后退半步撞到鐵柜，那本生死簿嘩啦啦自動翻頁。
童年照片旁新增了行朱砂小字：壬寅年七月十五，收當物：兄長指骨。
日期與老太太存折上的開戶日完全重合。
"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我對著空氣冷笑，攥緊口袋里的金豆子。
那玩意正在發燙，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它在啃咬我的大腿。
金庫東北角突然傳來指甲抓撓聲。
循著聲音望去，原本平整的墻面上凸出張人臉，正是之前信貸部主任周玄禮。
他的翡翠扳指卡在墻縫里，正隨著面部肌肉抽搐忽明忽暗?！?/p>
規則第七條：當日累計被三名客戶注視超過十秒，必須前往金庫更換工裝“人臉突然睜開雙眼，我立即低頭看表——下午三點十五分。
秒針劃過12的瞬間，整面墻突然布滿轉動的眼球。
這些瞳孔里映著不同時間線的畫面：穿藍白校服的少年在吞吃金條、蘇暖的替身人偶在火中扭曲、還有我自己被澆筑進石獅子的瞬間。
冷汗浸透襯衫時，我